此時君七一言不發的坐在角落裡面,低垂著自己的頭,沉默不語的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那把匕首,一直到顧卿和娃娃臉的那個男人一起踏入這裡之後,他才抬起了自己的頭。
“我們現在要放棄這條路,重新選擇另外的路。”
顧卿淡淡的看了一眼此時屋子裡的眾人,雲淡風輕的開口說道。
這間屋子就是他們這些人暫時的棲息地,這間屋子是用特殊的強化材料建造而成的休息場所,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一間這樣的屋子。
“你說放棄就放棄啊,你以為自己是誰,真是一個懦弱的女人,像你這樣不戰而走的人,還不如去死。”
君七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呢,在屋子裡除了顧卿之外的另外一個女人,冷笑了一聲之後,冷嘲熱諷的開口說道。
顧卿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女人,並沒有開口多說什麼,將那個女人給徹底的無視了過去。
“能告訴我理由嗎?”
君七抬起了自己的頭,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顧卿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眼睛裡閃過一抹瀲灩的波光。
“還真是一個荒誕無稽的理由啊,就是因為你的直覺就想讓我們大家放棄這條最佳路線,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給夾了。”
聽到顧卿如此說,那個女人繼續開口嘲諷著。
“好的,我知道了。”
君七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了顧卿她的決定。
見君七點頭,顧卿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便也不再開口說話。
“你這個賤人,你不過就是一個依附於男人的廢物罷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
一抹刺骨的冰寒在眾人的眼前閃過,如同閃電一般瞬間穿透了女子的胸膛,最終被釘在了女子身後的桌子上。
君七抬眼朝著利刃飛出的方向望去,他的視線在那個臉色冰寒的男人臉上轉了一圈之後,隨即垂下了自己的眼眸。
“聒噪。”
男人站起了身,走到了櫃子前拔出了那柄匕首,在經過顧卿身邊的時候,看了一眼那個此時已經斷氣的女人,冷冷的扔下了兩個字。
顧卿望著那個男人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為什麼這個男人會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死去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只是低垂著自己的眼眸,完全沒有因為女人的死而産生任何的情緒,在那個男人看來,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螻蟻,死不足惜。
在這個煉獄裡面沒有人在乎別人的死活,這個女人身死,眾人也只不過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不再關注,彷彿死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般。
“君七,你真的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要放棄這條路嗎?”
一個虎背熊腰的光頭男人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君七之後,淡淡的開口問道。
君七並不想理會這些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多說什麼。
“那好,等到我們以後解決了藤蔓之後,你們不要想著平白無故撿現成的,不然的話,你們懂的。”
光頭男人徒手摺斷了手邊那個鋼鐵櫃子的門,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君七和在場所有的人,如果他們那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
君七和顧卿他們兩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光頭男人,並沒有理會那個光頭男人。
“明天有誰願意和我們一起去那條路。”
光頭男人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