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建勳和冉寧、扈彤菲同時朝廷,把丹墀宮裡裡外外,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調查一遍,可是既沒找到通讀裝置,也沒查到可疑人員。
一直折騰到晚上,三人來向祁顥宸報告結果。
祁顥宸繃著臉問扈建勳,“舅舅,安全域性長大人,兩次搜宮,兩次讓我虛驚一場,一點可疑的跡象都沒有,除了你所謂的不明訊號之外我見不到一點可以稱之為線索的東西,你覺得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扈建勳勞而無功本就有些惱火,再被祁顥宸這樣質問,更有些下不來臺,臉色青白地說道:“元首是在責怪我辦事不力麼?上次搜查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只讓我搜查宮外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可是這次元首還是不讓我插手宮內的搜查,我敢保證我搜查過的地方沒有問題,但是對別人的搜查結果卻是不敢認同!”
聽他這樣說,站在旁邊的冉寧斯文地眨了眨眼,不緊不慢地說道:“安全域性長是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麼?冉某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幕僚,但是自忖如果元首給我一個類似安全域性長的職務,在下也是勉強可以勝任的,所以對於在下調查的宮內情況也可以給出肯定的和你定回答,我所調查的一切,也都是沒有問題的。”
扈建勳的臉色更加難看,冉寧雖然不是正規的政府職務,但是作為祁顥宸的私人助手,權力也是相當大的,敢這樣向自己叫板,絕對是對自己的輕蔑。
他注視著冉寧,眼中閃起幾絲精光。“幕僚長,你確定要這樣輕視我們安全域性?!”
祁顥宸聽他話中帶出火藥味,平靜地開口說道:“舅舅何必生氣,我對冉幕僚長的能力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相信他可以……查清宮中情況,他說宮內沒有問題就一定沒有,以後還是希望舅舅盡量少搞這種捕風捉影的行動,以名鬧得人心惶惶。”
扈建勳被他噎得直瞪眼,想了想咬牙說道:“元首,雖然您之前吩咐要搜查得盡量徹底,但是宮內還是有幾個地方和人員沒有查到。”
祁顥宸目光閃了閃,手指輕輕點著桌面。“哦,不知舅舅指是哪幾個地方和哪幾個人呢?”
扈建勳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地方是老夫的玫瑰園和主樓的地下室,人員麼……是老夫人和元首的幾個心腹,另外……”
說到這裡他還是停了下來,沒有直接挑明。
他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在場的人誰都明白。
祁顥宸聽完之後臉色更冷,嘴角冰冷地勾了勾,注視著扈建勳說道:“看來對於我選人的眼光,舅舅和母親是同樣不放心!如果連我認家的親人都要查,那麼舅舅是不是要連我和母親也一併調查呢?!”
扈建勳對黎沐成為總統夫人之事一直耿耿於懷,但又不能困為此事直接與祁顥宸鬧翻,強忍著說道:“元首誤會了,我只是出於職業本能,對於有某些背景的人正常懷疑而已,絕對沒有為難元首的意思,如果元首能夠確定,那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向祁顥宸告退,帶著人再次離開了。
他走之後祁顥宸把扈彤菲也打發出去,辦公室內只剩下他和虞湛、冉寧三人。
祁顥宸問冉寧:“說一說你對此事的看法。”
冉寧說道:“元首是指夫人頭痛和不明訊號同進出現的事?”
祁顥宸微微點頭。
冉寧想了想說道:“相信安全域性長不會無中生有捏造出不明訊號這種藉口,但是不明訊號和夫人的頭疼同時發生又實在太過巧合,而夫人的大腦中又有那個不明物體,所以、所以……難免讓人猜測兩者間有不為人知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