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非對錯有桿秤衡量著,最終都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三天後,君釋迦,君昱胤和江涵嬌剛剛吃完了午飯而把茶閒聊,其樂融融間有客人到訪。
怎麼說呢?
這些客人比較特殊,準確地說應該是家人,君熙,太后冷玉錦和周皇后。
三人雖然都穿著便服,但是被一眾宮女太監簇擁著,這樣一來不顯低調而更顯高調,透著股子惺惺作態。
由於君釋迦住在太子府裡,君熙如果傳口諭讓君昱胤和江涵嬌入宮,有無視君釋迦之嫌,他一想到那根紫金鞭就發憷,最終決定親自過來一趟。
不等幾人落座,君釋迦大馬金刀吩咐,“宮女太監都退出去候著!”
雖然君釋迦是太上皇,君熙是現任國君,但是這兒不是朝堂,君熙不能太明顯地逆著君釋迦的意思,因此他沒吭聲,挨著君釋迦落座。
眼見宮女太監都低眉順眼地退了出去,太后冷玉錦和周皇后都很不快,因為沒有宮女太監奉茶打扇子,顯得她們很掉身份。
但是君熙都沒說話,那就輪不到她們說話,最終還是挨著君熙落座。
“太上皇的摺子,朕看過了,不過皇太后和皇后略有微詞,所以今天過來磋商一番。”
說完這番和稀泥的話,君熙倒是不客氣,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涼茶抿著,他尋思著反正君釋迦幾人正喝著呢,肯定沒毒。
江涵嬌曉得君熙所說的摺子,就是君釋迦為他們請旨賜婚的摺子。
可是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君昱胤的奶奶,一個是他娘,她是打不得,罵不得也撕不得,愁人。
雖然桌上的茶碗也很精緻,但是太后冷玉錦和周皇后都無心喝茶,一是心裡有事兒,二是覺得在這兒喝茶很掉身份。
此刻,君熙提了個頭兒,太后冷玉錦接著,大尾巴狼充好人,“本宮覺得江涵嬌的平民身份和阿胤不匹配,皇后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江涵嬌做阿胤的正妃不妥,做側妃還勉強可以。”
反正那次江涵嬌將冷玉錦掠走,冷玉錦一直耿耿於懷著,她篤定江涵嬌不敢再輕易動她。
此時此刻,江涵嬌垂眸不語,不過太上皇君釋迦護犢心切,“老太婆,你說話就說話,一家人拿什麼腔調?老夫對你這些年的行徑早就耿耿於懷,你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人老了就要有個老人的正經樣兒!”
太后冷玉錦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會被丈夫嗆一頓,字字錐心,他是一點都不顧念夫妻情分啊!
眼見太后冷玉錦咳嗽起來,君熙無動於衷,是了,君釋迦說話不好聽,但是真沒說錯。
如果君釋迦用紫金鞭打死他這個不省心的娘,他也沒意見,反正無論如何殷朱國也不可能是外戚專權。
周皇后不能像君熙一樣無動於衷,因為她覺得冷玉錦並不壞,一直對她不錯,所以她慌忙為冷玉錦拍著後背順氣。
室內的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一時間沉悶壓抑,不過江涵嬌心裡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