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習連忙搖頭,對著皇帝不住的叩首:“皇上,微臣絕對沒有此意。”
鉞王聲音冰冷:“孟翰東對本王放暗箭,意圖刺殺本王,幸好沐小姐在一旁幫我擋了災,這才沒有要了本王的性命,本王只是出手射傷了他的手掌和肩頭,小懲大誡一番,難道孟大人覺得本王做錯了?”
“鉞王殿下,您口中的小懲大誡卻是要了翰東的性命!”
鉞王對著皇帝行禮:“父皇,有人故意殺害孟翰東,誣陷兒臣,意圖置兒臣於死地,請父皇幫兒臣主持公道。”
看著一言一行氣勢不凡的寧君鉞,皇帝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你說有人誣陷?”
“正是,請父皇細想,兒臣的身份好歹是當朝皇子,要為難孟翰東輕而易舉,甚至要殺他也只是費點力氣找個藉口,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偷偷將他殺害呢?”孟習有些傻眼,沒想到他理直氣壯的前來告狀,最後竟然被鉞王堵的無話可說:“皇上,這一切都是鉞王憑空捏造,翰東身上的羽箭是不可辯駁的事實,難道斷案子只聽合理不合理,卻不看是不是有證據嗎
?”
皇帝皺起眉心:“老四,你還有什麼話說?”
沐雲瑤忽然開口:“皇上,民女有些話要說。”
“你?”皇帝冷眼一掃,眼眸深處情緒莫名。
“回稟皇上,民女當時在場,可以說是唯一的人證。”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能做什麼證?”
“皇上,民女可以作證,鉞王殿下是清白的。”感受著營帳之中越來越濃重的威壓,沐雲瑤神色沒有絲毫的慌張,話語清晰的說道。
“證據呢?”“證據在孟翰東身上。”沐雲瑤抬手指了指孟翰東的屍體,“殺死孟翰東的一箭正中胸口,從後心入前胸出,一擊斃命、幹脆利落。皇上可讓太醫檢視他身上其他兩處傷口,羽箭射出的方向皆是正面,從傷口
很容易便能判斷出來。”
孟習不服氣:“翰東察覺到鉞王殿下的殺意,必定是想要轉身逃走的,難道還待在原地任憑鉞王殺害不成?當胸一箭,必定是在他逃走的時候射過去的!”
沐雲瑤點點頭:“怎麼這話說的,彷彿是孟大人親眼所見一般?”
“我只是猜測,自然沒有親眼見的。”
“大人方才不是說了,斷案講究的是證據,可不是憑空捏造。”沐雲瑤將孟習的話原封不動的丟了回去,“我是在場的人證,我說的話可是親眼所見。”
孟習氣憤得咬牙切齒:“你……誰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鉞王青睞於她,她自然也會偏幫著鉞王!
就在這時,二皇子瑜王快步走進來:“兒臣參見父皇,我找到了證據,可以證明四弟的清白。”皇帝抬頭:“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