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在作痛!
這種作痛的感覺,是一種不受控制的約束,如果不是心臟還在跳動,安謠都會覺得她生命是停止的。
與前一段時間一樣,安謠還是一如既往在這塊領域找尋著路線,基本上附近一片她都找尋過了。
現在,也就是稍微遠一些地方她還沒有去找過。
距離那個布萊克給她的時間,還剩下了最後七天,也就是一週的時間了。如果她再找不到一個離開這裡的路線話。
那,就是要跟著布萊克交配了。
用武力的手段話,那她絕對不是野蠻獸人的對手,那結果就糟糕了。
安謠摸著發著熾熱又有些作痛的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撿起了之前一段時間發現的韌性藤繩,系在了腰間,以備不需之用。
口袋中,在翻找時,手指不慎觸碰到了獸皮口袋裡的那塊蛇鱗片,這塊鱗片,正是艾倫送給他的。
與他在一起的日子裡,他褪去鱗片的機會很少。觀察久之後,才知道艾倫身為巨惡毒蛇,他們雖說蛇,卻不是褪皮。
而是褪老化的鱗片。
一開始安謠很好奇為什麼,但看得出獸世界裡的獸人,變異居多,身上長滿了鱗片,也正是為了更適應惡劣的莽荒。
安謠含住了手上的手指,須臾未到,血肉線開始癒合,傷口就消失掉了。
很神奇,換作正常現代人,一定不會這樣的。
可是安謠的體質早已發生了變化,與尋常的現代人體質不一樣,準確來說,安謠是變了。安謠沒有在意這麼多,最近在這個陌生的領域待久了後,她心口時不時會作痛,更時不時有種被召喚的感知。
若不是,她一直有正常意識,或許她早就被那‘召喚’帶到了不知什麼地方了。
“呦西,去最險峻的那塊地方了!”
安謠鼓起了勇氣,收拾好了最簡易裝備,撐著幾個小獸靈去修煉了,她決定自己一個去比較好。
每一次,幾個小獸靈都會想辦法阻攔或者帶偏她的方位,它們也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沒有直白說出來。
尤其那一塊最險峻的地方,安謠早在之前就打算去了,可是一旦她到了那附近,她都會被幾個小獸靈控制離開。
是控制她的身軀,離開那塊地方。
第一面,是被那地方的險峻給震驚住,她也沒有膽量去探索;
第二面,是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彷彿就是心臟作痛能緩解的理由;
第三面,是她把周圍能找尋的路線探察過後,就剩下了那條稍有險峻的地方,是她沒有靠近過的地方。
所以,她必須解了心中的心結才行,否則她一直在封閉式地方乾等著,是一種很絕望的窒息。
險峻之地,必有險峻之稱。
待到了安謠踏入了那塊路線後,沿路一片都是乾枯的枯樹與隨處可見的獸物殘骸,每一步都能踩踏上一塊奇形怪狀的骨頭。
一抬頭,四周都是淪陷一種血紅的天色。
明明在她之前闖入這險峻之地時,天際是正常的藍色,難道她是跨越了交界?
獸世界裡,領域之間的季節,都有著很大的不同,這個獸世界很神奇,季節的變化都是隨著強大的獸人逆轉。
他們彷彿,都是神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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