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界裡,當一個雄性給一個雌性治療的時候,意味著他早已動心了。
因為原始治療方法,就是用著舔舐的方法。
獸人認為,只要唾液是他們治療伴侶最好的膏藥。實際證明,獸世界裡的獸人治癒能力與分泌唾液,確實很好。
雷諾看著安謠雙臂上的數不勝數的傷痕,還冒著不少的血珠子。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了,泛紅的臉頰早已像上了紅妝一般,舌頭都伸了出來,步步顫抖地低下了腦袋。
用起了熾熱的舌頭,舔舐起了她的傷口血跡。
一開始是雷諾情不自禁的動作,他一個念頭是為了替著安謠止血,因為他們獸人手上了就是如此。
可到了後面,他稍微冷靜了一些後,愕然地抬起了“驚慌失措”的白眸子,看向了安謠的黝黑眼眸。
“嗡嗡!”
在雷諾的大腦神經裡,閃過了一陣“事後”的錯愕感,他對安謠動舌頭了?
安謠臉頰也冒著一陣緋紅,雷諾幫忙舔舐血跡很溫柔,與當初莫爾一樣,不過他更加的溫柔一些。
或許是他見到了安謠手臂上傷口太多了,所以他才害怕二次傷害到了她。
【他還真是一個心細的獸人。】
雷諾連忙地放開了安謠的手腕,“強行”與安謠拉開了一定距離,然後冒紅如火焰的臉頰,開始低頭拼命翻找腰間的小包裹。
這個小包裹裡面裝著很多的東西,大多都是一些必要品,比如:藥瓶與發光石這一類。
這些還是他阿母林陌陌教會他長帶在身上的物品,說:在外難免有不少的危險與必要的需要,帶著一些藥瓶這些東西,是萬事俱備。
因而,雷諾一直牢記著林陌陌的話。
他剛剛舔舐了一陣安謠的血後,在舌尖還殘留著一陣甜腥的味道,有種甘甜的回味,那種感覺他忘不掉了。
若不是他有著人類的一半血統,對著“只有伴侶才能給雌性治療”的觀念,還有一絲的保守。
找了好一會,他才翻找到了小包裹裡面的藥瓶,只剩下了一瓶了。
雷諾慌亂直雙手顫顫抖抖,差點沒有把這最後一瓶都丟掉了,他才道:“那個,我沒有想過越過你的伴侶,我只是想要為你治療。”
確實,在獸世裡,只有伴侶才能為雌性治療。
若不是伴侶話,那就是間接認同了雙方,只是還沒有結成伴侶的時機罷了。
而當初安謠初入獸世,還沒有明白這“治療”的意思,這也是後來他與雷諾相處後認知到的。
“我知道,謝謝你雷諾。”安謠笑靨地看向了他道。
這一笑,讓著雷諾看呆了。
他很想靠近一個雌性。而這個雌性呢,是他一直想要躲著的一個雌性。
如今,卻與他對坐在了面前,看著她拿出了身上的一塊獸皮,沾著唯一一瓶藥瓶的膏藥,替著他敷上了臉頰上的裂痕。
而他卻呆滯地看著,竟然沒有動手。
好一會,回過神見安謠替著他敷好了臉頰上的傷口後,雷諾才慌愣地低頭抓起了安謠雙手,道:“我..”
“我,為、為為你治療吧,不用留給我用的。”說著雷諾就替著安謠擦拭起了膏藥,很小心也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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