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盧林質問趙羽寰,卻只敢指著她,連扭頭看陸戈一眼都不敢。
“我嗎,和他在一起怎麼了?大男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那我就換一個人保護我好了,你有意見?”
明明是誤會,而且也是碰巧都被困在邪修佈置的困陣之中,兩個人之間也真的沒發生什麼,但男友的表現著實令人寒心,因此趙羽寰才懶得跟他解釋。
“你……”
盧林確定自己被戴綠帽子了,可實力又不允許自己討回尊嚴,只敢偷偷地瞪了陸戈一眼。
“大膽賊子,還敢偷襲試練小隊。”
冷不防,傅博洛將手中一柄二尺短刀射向正被陸戈踩著後背動彈不得的金獅。
這一下太過於突然,別說陸戈這一方的人沒想到,就連傅博銳等人也沒有想到。
陸戈正全力運用神塔空間剝奪著金獅的體內真氣包括所有修為,悉數化作神塔空間內的符文,完全沒有料到傅博洛會玩兒這麼一手。
“當。”
陸戈收回手掌,伸出劍指將二尺短刀擋了出去,但第二柄二尺短刀隨即而至,沒入到金獅的後背,而且看位置,顯然是刺中了心臟。
可憐金獅,才剛剛登臨道階,就這麼死在一群學生的手裡。
“傅博洛你卑鄙!”
魯培瞪著傅博洛,怒斥道。
“我擦,傅博洛你殺人滅口!”
薛陽平看看漸漸沒了氣的金獅,氣得嘴角猛抽。
“是啊,他就怕我們把金獅帶回去之後,會交代他和傅家之間的關係,到時候被乾綱地閣追究,夠他們傅家喝一壺了。”
吳秀痛恨傅博洛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敢。
就算在場的人都證明,金獅為了還傅家的人情,只對陸戈小隊動手,那也沒有證據說明,傅家和金獅之間的關係,發展到哪一步了。
“陸戈,多謝你及時出手相救,我代表我們傅家萬分感謝!”
傅博洛面對魯培等人的聲討,選擇性失明,朝陸戈抱拳行禮道。
“傅博洛,先不著急感謝我,有些賬我們還沒算呢。”
隨著金獅溘然而逝,陸戈的神塔空間剝奪金獅的修為,生成淡紫金色符文被打斷,不過陸戈並沒有流露出憤怒,而是看著傅博洛說道。
“陸戈,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要對我們下手?告訴你吧,我們剛剛接到通知,這次試練提前一天結束,只要我們發射訊號彈,用不上十五分鐘直升機就會抵達這裡,你不怕事情敗露被乾綱地閣懲罰嗎?”
傅博銳既恨又怕,雙眼瞪著陸戈說道。
陸戈幽幽地說道:
“十五分鐘?道階之下皆為螻蟻,我踩死你們這些螻蟻,十五分鐘太長了吧?”
道階之下皆為螻蟻?
踩死你們這些螻蟻,十五分鐘太長?
陸戈的話,彷彿重錘一般敲打在傅博洛等人的心上,同時等於提醒傅博洛等人,陸戈竟然登臨道階,否則的話,怎麼才不到一個照面就把金獅踩在腳下?
換句話來說,誰給你的勇氣,敢在一位道階強者面前放肆?
“陸戈,我們錯了,如果您對我們不滿的話,等回頭我可以說服我們傅家對您做一些補償,你不能殺我們,否則的話,會讓整個傅家震怒,不惜一切代價為我們報仇,就算您現在是道階強者,但焉知乾綱地閣會不會為了平衡傅家的仇恨,而犧牲掉你一個人呢?”
傅博洛害怕了,從心底感受到那種無助而戰慄,可是又不甘心,半是求饒半是威脅對陸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