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要回家,因為我也是這個家的成員,這一點兒,不是靠著誰施捨的。”
傅曉楊篤定地回答傅青洪。
“好,那咱們就走吧。”
傅青洪覺得又被女兒噎了一下。
他知道女兒對自己的怨恨,從來就沒有淡過。
誰讓自己當初逼她逼得太狠呢。
本應充滿溫馨的親友相聚場面,此時被鬧得有些僵。
就連傅曉松安排的那些手持鮮花的年輕女孩們,也都被嚇得拘謹站立,還都低著頭,生怕一個不留神,被老總當成出氣筒。
“你們都散了吧,辛苦你們了,回頭我會告訴財務,這個月你們每個人的獎金增加一倍。”
傅曉松倒是很寬厚地對待這些年輕女孩子,他清楚造成眼前這樣的局面,根本怪不到這些女孩子們。
眾人都默不作聲地一齊走出機場,接著傅曉楊和傅青洪同車,其他人也都上了各自的車,緩緩地駛向坐落在燕北市郊的別墅區。
“你沒看見傅曉楊那副拽樣,簡直比當年還要張狂,還有她的生的那個崽子,真是無法無天了,不信的話你到我的公寓看看,;留在床頭上的掌印,足足有一寸多深,他這是威脅我啊,威脅我啊,小航,不知道你的圈子裡還有沒有實力高一點兒的修行者,至少要比薛興林再厲害一點兒的,否則的話,根本擋不住陸戈這個瘋子。”
傅曉梅在自己的車內,和龔航咬牙切齒地說道。
“大姐,我所能接觸都的圈子,實力都不如薛興林,咋可能找到實力要比薛興林還高的修行者呢?再說,連薛興林每年都會從咱家拿走超過百萬元的報酬,你就算能找到本事比薛興林高的修行者,你能給人家多少錢?那就是一個無底洞啊,陸戈真要是不出手,你豈不是要白白花了這筆錢嗎。”
龔航一邊開著車一邊勸說道。
“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哼,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大姐,聽說大哥的兒子博洛,即將結束乾綱地閣釋出的任務,回來也就是在這幾天,據說他的實力接近於道階,應該可以壓制住陸戈的。”
“嗯,這事我聽大哥講過,希望如此吧,哼,陸戈這崽子蹦躂不了幾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傅曉楊這妮子有該怎麼護短!”
……
傅青洪為了小女兒回來,特意在家裡安排接風,從傅家集團企業旗下的五星級酒店借來兩位大廚,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
龔桂花,傅青洪的老伴,也是傅家兄弟姐妹們的母親,負責監視家宴,她對三子兩女的口味瞭如指掌,以此為根據,命令兩位大廚對每一道菜進行了一些改變和調整,更加突出家宴的豐盛和個性化溫馨。
“媽……”
當傅曉楊站在母親的目前時,鼻頭有些發酸,眼圈已然見紅,這和見到父親傅青洪時的感受,大不相同。
相對而言,傅曉楊更加想念母親,當年父親執意要她流掉肚子裡的孩子時,是母親暗中幫忙,這才保住了胎兒。
可以說陸戈能夠出生,有一半功勞是外婆的。
“你這傻丫頭啊,一走就是十八年,信不來一封,電話不打來一個,你這是要徹底跟家裡斷絕關係嗎?你就算對這個家存在再多的怨恨,也是你的家啊,唉,你說你這個倔勁兒,究竟像誰呢?”
龔桂花仔細端詳著已經徐娘半老的小女兒,在嗔怪之餘,不免也要抹了抹眼淚。
接著,一家人落座,傅曉楊挨著母親左,傅青洪坐在主位,其他傅家兄弟和傅曉梅,加上傅家的一眾姻親們,依次錯落坐下。
筷子一伸,酒杯端起,在機場接站時有些帶火藥味的氣氛,得到了緩和,每個人的臉上也有了笑意。
等酒過了三巡,傅青洪在微醺之下,看著傅曉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