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經理,你就真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我認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當我出現在你面前,你就應該明白,除了乖乖地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別無他法,可惜,你比我認為的要愚蠢,難道你不知道我在北方高校新生大比上的事情嗎,我堂堂的新英榜上新秀,會被你手下低劣的雜牌軍還鎮住嗎?”
陸戈踱到梁永勝身旁,不住地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不是很用力,可是每一下,梁永勝都彷彿靈魂出竅一般。
他跟隨傅曉梅多年,從一位小職員開始,一直到今天成為經理,錢賺得越多越怕死,他生怕陸戈發狂,舉手要了自己的命,賺來的錢沒有命花,豈不是冤死!
“這位先生,有話好說,你有什麼需要只管提出來,我梁永勝能做到的,肯定會盡力而為的。”
梁永勝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把我剛才問你的話自己重複一遍。”
陸戈勉強滿意地點點頭。
“您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陸安的人。”
“嗯,不錯,腦袋瓜兒挺好使,那麼,你準備怎麼回答我?我提醒你,一定想好了再說,可能你也看出來了,我陸戈年輕氣盛,你的回答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可保不準能不能對你下重手,當然也就不保證會不會要了你的命。”
“這個……”
“想好怎麼回答我了嗎?”
“我知道,您肯定是陸公子了,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嘶……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或者你在懷疑我的決心和膽量?”
咔。
很乾脆。
梁永勝痛得猛吸一口冷氣,雙唇也沒有了血色,至於他身邊的女秘,早就被陸戈強大的氣場嚇得暈了過去。
左手手腕斷了,是被陸戈硬生生地拗斷的。
多年來養優處尊慣了的梁永勝,如何扛得住腕骨被拗斷的劇痛,光禿禿的頭頂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全身不住地哆嗦。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定要先想好了再回答我。”
陸戈已經將梁永勝的右手手腕握住,準備再給他來一次酷刑。
“我說,我都說……”
梁永勝終於全面崩潰,趕緊將傅曉梅如何策劃,自己又如何指使陸安混進北方高校修行生新生大比,然後注射神秘藥物短暫提升實力,試圖擊殺陸戈的全部過程都講述了一遍。
“傅曉梅是誰?”
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在陸戈的耳中時,他也好生困惑。
即使他之前多少知道一點兒,自己和燕北傅家或許有點兒淵源,但傅曉梅在傅家承擔的是一個什麼角色,他尚且不知道。
“陸公子,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至於說傅董事長和公子之間的關係,乃至於公子和傅家之間的關係,我一個打工的,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公子想知道得更多,那就請您親自去問傅董事長吧。”
梁永勝對疼痛的忍耐快到極限了,有氣無力地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傅曉梅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陸戈接著問道。
“公子,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求您饒過我吧,只有找到傅董事長,您親自問她,一切就清楚了。”
梁永勝再度強打精神,看著陸戈可憐兮兮地說道。
“那這麼說你還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