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外環一處風景優美的別墅區,傅家別墅。
傅青洪手裡捏著一串用靈氣隕石車出來的珠子,全都的乙級品,其價值,差不多頂得上他現在居住的半個別墅了。
傅曉寒和傅博龍父子倆在杏花街的事情,傅青洪已經知道了,並且知道,陸戈就是自己的外孫。
多年前傅曉楊獨自出國,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託付給別人撫養,這件事傅曉楊做得非常隱蔽,以至於這麼多年,傅家一直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下落,直至傅曉楊回國,尋找到這個孩子,已經隨了養父的姓的陸戈,方才再次進入傅家的視野。
“爸,這個陸戈打傷了博龍,又勒索了曉寒一大筆錢,您說我們是不是得把他叫過來談談?”
和傅青洪說話的,是長子傅曉松,現在已經接替了傅青洪,成為傅氏集團公司的執行總裁,言談間流露出不怒自威的氣質。
“這事先放放,過了這麼多年,總算把曉楊盼回來了,我不希望再因為這個孩子,讓她和咱們的關係再度鬧僵,還有,你設法告訴曉楊,就說是我說的,如果她想讓傅家承認這個孩子也不是不行,但一定要姓傅。”
傅青洪說著,手裡不住地揉著他那串靈氣隕石珠子,陷入了追憶。
傅曉松早就習慣了老父親的這種狀態,默不作聲地退出了老父親的房間,並悄悄掩上房門。
……
“喂,是傅曉寒嗎?”
剛和傅曉梅透過電話的付曉寒,很快接到了傅曉楊打來的電話。
拿著電話的傅曉寒,聽著那毫無情感的聲音,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傅青洪一共有三子二女,如今不是在傅家的集團公司擔任要職,就是獨立出去有了自己的事業,但傅曉寒仍清楚地記著,當年那個總愛粘著哥哥姐姐們的那個小妹。
而今,那位曾經總愛跟自己爭一塊棒棒糖或者糖葫蘆的小妹,她的聲音再度出現在自己的耳中時,透出的疏離和陌生,令人心頭髮涼。
“小妹,難道你就這麼稱呼我嗎?”
傅曉寒深吸一口氣,調整一下情緒說道。
“傅曉寒,你覺得我該怎麼稱呼你們?當年,老爺子,傅曉松、傅曉柏、你,還有傅曉梅,在遊鴻失蹤之後,都逼著我流掉還在我肚子裡的孩子,嫁給另外一家,要不是我堅持把這孩子生下來,並且把他秘密託付給可靠的朋友,我的戈兒哪裡有機會睜眼看到這個世界,換做是你的話,你會過得去嗎?”
傅曉楊的像是律師法庭辯論一般,字正腔圓當中,透著隱約的憤怒。
“唉,小妹,你應該知道,爸爸當年也是為了咱們家考慮,前姐夫生死不知,都這麼多年了,恐怕人早就不在了,你就不能把這件事放下,回家來嗎?而且你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我們也不能再把他怎麼樣,你就早點兒帶他回來,認下外公和這些伯伯們。”
傅曉寒感覺到自己說得很真誠,至少他自己都有些感動。
“呵呵……”
從電話那邊傳來傅曉楊的冷笑。
繼而,傅曉楊說道:
“老爺子的性格我很清楚,我猜他一定提出什麼條件了,你們之間溝通了沒有?不妨說一下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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