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
傅曉寒感激地衝這二位點點頭，接著看向兒子的其他同伴。
“……”
剩下的幾個人都大眼瞪小眼，有的還哭喪著臉，其中一位還看看陸戈，乞求道：
“我多出點兒錢，非要斷胳膊嗎？”
陸戈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安靜了幾秒，幾位富少終於受不了陸戈的目光，學著前兩個人的方式，相互下手，其中一位一連捱了幾下，臂骨方才斷開，痛得高一聲低一聲地叫喊，別說傅家父子倆臉色鐵青，就連以曹慧芸、曹婉秋為首女生們，還有湯有和，都不忍心了。
終於，最有一人在陸戈的注視下，斷了自己的臂骨，整個房間內，充斥著痛苦的哀嚎聲。
“很痛嗎？”
陸戈輕聲問道。
沒人回答。
“我在問你們，很痛嗎？”
陸戈突然提高音量，厲聲問道。
這一聲含著陸戈的功力，把傅家父子和對方所有受傷的人嚇得一哆嗦。
“痛，很痛……”
除了湯有和，所有受傷的人不情願地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這樣很痛，那剛才你們踩斷了我兄弟的雙腿，如果我再晚一點點兒，連胳膊都會被你們踩斷，難道他不痛嗎？”
陸戈句句緊逼。
“陸戈，事已至此，我們的人也付出了代價，我想……”
傅曉寒不想留在這裡繼續遭罪了，堂堂的燕北傅家人，被來自北部邊陲小城的高中畢業生居高臨下呵斥，說出去，簡直就是在打傅家人的臉。
“我在問他們話，沒讓你說話。”
陸戈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你……”
傅曉寒被氣得臉色鐵青，可是不敢發作。
薛興林現在倒地不起，自己和兒子即使有點兒實力，也不敢貿然出手。
“那我現在再問你們，現在讓你們付出這樣的代價，可服？”
可服？
兩個字如同重錘，震得眾人心頭一跳。
“服，我們服……”
連劉開和祝雲林都不得不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