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伍良和明奉追小聲地嘀嘀咕咕,旁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圍觀的人們開始不滿了。
“喂,土豪出來走兩步!”
“我們還等著看把一樓的東西都包起來,送到那位土豪的家裡呢。”
“就是就是,不求你再秀一次,只求你把這一次秀完吧?”
……
周姓女子面帶冷笑,扭頭看看陸雍和趙霜夫婦,還有陸塵縈。
“他們大約是在商量著,怎麼做這個秀呢,你們的兒子年輕氣盛我不怪他,可是他不該拿黃總和明總開涮,我今天還就想看看,黃總和明總怎麼給他這個臺階下,要是下不來臺,看你們的臉面往哪放!”
周姓女子又犯嘴賤了,陸塵縈氣憤地反駁道:
“你不要太欺負人了,當心我們連最後一絲臉面都不留給你了。”
周姓女子狠狠瞪著陸塵縈,快走幾步,逼近陸塵縈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根本像她的外表那麼柔弱,出手如電,一把將周姓女子的手腕抓住。
“你……你鬆開,你弄疼我了。”
周姓女子試圖抽回手腕,一連掙扎了幾次,可是對方的纖纖玉手,居然跟鐵鉗子似的,惱怒地衝著陸塵縈喊道。
“你這老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誰給你的膽量在這裡放肆?誰允許你隨便抽一個姑娘的耳光?”
陸塵縈說著,全身關節發出噼啪的爆響聲,強勁的氣血波動,給周姓女子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
“你……你是修行者!”
周姓女子害怕了。
她也知道尋常人在修行者面前,完全就是弱小的螻蟻,等於說自己的命完全被對方捏在手裡了。
“呵……你不是很威風嗎,你不是覺得我們一家人很窮酸,你可以隨便欺負嗎,現在你的本事哪去了?”
陸塵縈並不鬆開死死鉗住周姓女子手腕的手,雙眼越發的冷冽。
周圍的人們,基本上都是普通人,但人人都知道修行者不好惹,一個個噤若寒蟬,紛紛倒退,生怕那個小姑娘控制不好情緒,出手幹那個女的,接著再遷怒於他們這些吃瓜的。
“妹妹,消消氣,把她交給我們。”
黃銘看出陸塵縈真的生氣了,當然了,換成他也生氣。
這個女人的嘴實在太賤了,今天要是不把她安排明白了,就對不起她這張讓人生氣的賤嘴。
陸塵縈也不願意跟這種人計較,鬆開手退到父母的身邊。
“你這賤……”
周姓女子剛要開口大罵,黃銘當即賞了她一個嘴巴。
啪。
周圍的人們聽著聲音,都感到臉上似乎一痛。
周姓女子當即摔倒,頭髮蓬亂,氣急敗壞地指著黃銘破口大罵:
“小崽子你敢打我!”
“你在罵誰是小崽子?”
一個殺氣騰騰的聲音,把周姓女子接下來的話生生嚇回去了。
說話的正是黃伍良。
他撇下明奉追,進步逼近周姓女子,雙眼之中是無盡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