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詹晚晴眼中滾動著屈辱的淚水,哀聲問道。
樓明:“……”
詹晚晴見樓明沒說話,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很介意我和陸戈的關係,可我不正是在你的授意之下才接近他的嗎,你嫉妒陸戈擁有一級甲等的修行資質,挖空心思想毀他,我幫你了,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想法,兩個人在一起應該門當戶對,我怎麼會對陸戈產生感情呢,事情到這一步,你不想,我更不想,現在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重新接納我?”
面對詹晚晴的哀求,樓明深吸一口氣,彷彿在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一些。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詹晚晴,等到詹晚晴說完,他才開口道:
“你再去為我做一件事。”
“你說!”
“再去找陸戈。”
“不,不不不,明明你不能把我當成隨便的女人。”
“我沒讓你當隨便的女人,而且一定要讓陸戈以為你不是隨便的女人。”
“明明,你明知道我不願離開你……”
“打住,在我面前甭玩兒花活,你根本不是不願意離開我,而是不捨得我們樓家未來準兒媳的身份吧,既然你不捨得這個身份,我就算讓你去賣身你也得照辦,你想法把這東西,給陸戈吃下去。”
樓明說著,將一個小玻璃瓶遞到詹晚晴面前。
“這是什麼?”
詹晚晴一呆。
她看著透過小玻璃瓶泛著淡黃色光澤的液體,嗅到一股惡毒陰謀的味道。
“你不用知道那麼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東西,是我的老子從國外弄來的一種藥水,聽說是出自黑蝮蛇的產品,能夠嚴重侵害神經和骨髓,更可怕的是,剛服用下去時,暫不發作,甚至用普通的手段也監測不出毒性,等進入人體,會在五到十天內,會徹底廢掉中毒者的資質和實力!”
樓明壓低了聲音,就像是從地底幽冥中傳出來的催命詛咒,而且表情猙獰,面色青白,完全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惡魔形象。
詹晚晴甚至有些發抖,她懷疑自己到底是跟一個人在一起,還是跟一個魔鬼在一起?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
詹晚晴真的有些怕了。
“你問我怎麼辦?你第一次勾引陸戈時,怎麼沒問我怎麼辦?我只負責告訴你去做,不負責告訴你怎麼做,你要做不到,別怪我樓明還有我們樓家無情無義!”
……
陸戈在大鬧紅焰平南市分堂的百威得酒吧後,一夜無話,第二天陸戈跟父母打了聲招呼,時候要去學校。
陸雍和趙霜也不加以過問,只是囑咐別太晚回來。
至於對陸塵縈,一舉一動都要盯著,反正就是不許出門。
甚至夫妻二人打電話給商場經理請假,今天就在家看著陸塵縈。
畢竟陸塵縈是個女孩子,陸雍和趙霜夫婦生怕她再出點兒什麼閃失。
雖然昨晚洛兵親自送陸戈和陸塵縈迴來,並幫陸戈圓謊,但陸雍即使常年在底層,其實城府並不弱於洛兵,聞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