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我是不是眼花了,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看那大男孩穿著平南一中的校服,肯定是修行生了。”
“高中階段的修行生,一般是準武師,不入品級,莫非這個學生是天才妖孽?”
……
酒吧內的酒客們,很多人對修行者群體多多少少有一些瞭解,甚至有的身邊親友就是修行者,都基於自己的認識,對陸戈出手品頭論足。
就連分散在吧檯和散座的妖豔女郎們,也都對陸戈想入非非。
“哇好帥啊。”
“他的面板真好,我這個女生都嫉妒了呢!”
“你們都好膚淺,他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以後肯定會賺好多錢,我多麼渴望他嫩臨幸我啊,這樣我也成為富婆,過上開跑車住別墅的日子。”
“你先照鏡子數數自己的臉上有多些褶子再說吧,這麼年輕這麼優秀,應該娶我這位年輕貌美的靚女。”
“你是夠靚的,也不數數自己有過多少,往男人頭上搞綠化你最專業了。”
“噓,大家都別吵,快看,從樓上下來人了,弄不好我們要跟著遭殃,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撤吧。”
……
“呃……”
巫富萬萬沒有想到,陸戈連一言不合的過程都省略了,直接就動手。
甚至,比起上次一個照面內被擊敗,這回敗得更慘,連陸戈是怎麼出的手都沒看清。
難道說,才過了短短几天,他就進步了這麼多?
巫富被嚇得肝顫,他甚至覺得對方的實力,不弱於堂主萬炳。
“你問我聞過血腥味沒有,這可真就引起我的興趣了,要不你犧牲一下自己,讓我體會一下血腥味兒如何?”
陸戈一手抱著陸塵縈,另外一手捏住巫富,將他高高提著,手上並沒有用全力,巫富本身也有一定實力扛著,才使他得以苟延殘喘。
“富爺,救我……我殘了,殘了……”
阿標下半身沒有知覺,癱倒在地完全不能動,從背部傳來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讓他感覺到恐懼和絕望。
連巫富都自身難保,沒人理會這個狗腿子。
“這位兄弟,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
巫富就像是被人捏著脖子提起來的鴨子,身體被下垂力量抻得老長,剛才打敗洪祝融時的威風,早被掃到爪哇國去了。
“不……”
陸戈搖頭。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你指使人將我妹妹誆到這裡,然後設法給她下了藥物,試圖趁機玷汙,本來,我想先找個地方解決一下我妹妹的身體情況,然後再回頭找你們算賬,你們本可以利用這個寶貴的機會,想想用什麼方式彌補,可既然你們連這點兒機會不肯珍惜,那我就收回好了。”
“呔,哪來的狂妄小子,敢在我們的地牌上撒野!”
從一樓往二樓去的樓梯方向,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呵斥。
紅焰出動了!
很多酒客也都清楚,百威得酒吧是平南市紅焰分堂的產業,現在是馬仔被打,接著紅焰骨幹人員出動,那就說明這裡肯定要掀起狂風暴雨,開始起身離座,悄悄地退出去,免得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