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妹妹有什麼做得不好的,惹姐姐生氣了?”
“行了行了,收你你那表情,都什麼時候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再這樣裝下去,累不累啊?”
“姐姐說的……妹妹不是很懂。”
常平平一個大白眼,朝著靳曉涵揮了揮手,然後扭轉身子,偏離了靳曉涵的視線。
靳曉涵表面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手頭的手帕卻被她兩隻手捏得變形。
……
馬車一路前行到了皇宮,常平平跟著帶路的公公隻身走在前面,靳曉涵尾隨在後,像是常平平的侍女一般。
若是知道靳曉涵的身份,怎麼看,怎麼覺得是穆惋惜仗勢欺人。
到了福壽宮,常平平就知道自己要倒黴。
果不其然,一進去,就看到太後黑著臉,坐在軟榻上。
“臣女穆惋惜拜見太後娘娘。”
“臣女靳曉涵拜見太後娘娘。”
太後抬了眼皮看著兩人,對靳曉涵說道:“曉涵起來吧。”
常平平心道:這個老妖婆,存心要給她下馬威啊。
靳曉涵起身,十分乖巧的站在了一邊。
太後眯起眼睛,不怒自威,道:“穆惋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常平平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道:“婉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常平平當然知道太後肯定是為了穆戈在朝堂上退婚的事情,但是常平平覺得,這只是穆戈自己一個人做的事情,雖然是因為她,可是當時她和穆戈的話……
不對,要是當天晚上有人偷看或者偷聽的話,那麼就能煽風點火,說是她指使穆戈退婚的。
“來人。”常平平的話未說完,太後便厲聲叫來了兩個嬤嬤。“檢查。”
“是。”
常平平頓時心驚肉跳,這一聲檢查,常平平直接就想到了太後是不是懷疑她的身份了。
果然,兩個嬤嬤也不顧常平平那隻受傷的腳,強行將她拉到了邊上,放下輕紗,然後扒了她的褲子,檢查了她屁股上面的疤痕。然後又檢查了她腋下的胎記。
但是常平平的身體本就是穆惋惜的,就算有什麼疤痕胎記,都是一模一樣。
太後聽到嬤嬤說無異的時候,這才緩和了一下表情。就連靳曉涵都微微詫異。
常平平裝作懵懂和害怕的將衣服重新穿好,跪在太後面前,顫顫巍巍的說道:“婉兒真的不知道,婉兒究竟做錯了什麼?”
既然要裝可憐,那麼靳曉涵會,她自然也會。
太後雖然表情所有緩和,但似乎心情並沒有變的美麗。當即怒道:“你慫恿你父親退婚,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常平平立馬無辜的說道:“太後姨母,明鑒,婉兒……”
“閉嘴,你真是讓哀家失望透了。哀家說過,若是你不想做皇後,那麼就讓曉涵來做。”
常平平抬起眼皮,瞪了一眼誠惶誠恐的靳曉涵。
靳曉涵當即下跪,顫顫巍巍的說道:“太後……曉涵,曉涵只是庶女,如何能與姐姐相比。還是,還是……”
太後冷眼看了一眼靳曉涵,眼中多了幾分不屑。
對於一個在後宮中爭權奪勢最後活下來的人,看男人可能看不準,但看女人絕對是能看準。
太後之所以想要扶持靳曉涵,一半因數是穆惋惜這個人很沒有頭腦,就算最後成為皇後,但在後宮當中絕對無法鬥得過藺晨曦的妹妹藺蘭旖。
另外一半,自然就是靳曉涵的城府。外表楚楚可憐,可內心狠辣無比。做皇後,自然是要有她的這份心才能坐得穩,坐的長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