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平心中哀嚎著,然後就感覺自己被人扛進了一間屋中,天地一轉,被放在了床上……
尼瑪床上……
罩著的麻布口袋也被去了下來,常平平選擇依舊閉著眼睛,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但還是能感覺道上方有三道猥瑣的視線正在盯著自己。
就聽到邊上的男子猥瑣的想到:“怎麼樣,王兄,是不是你心心念唸的人啊。”
王志成哈哈一笑,道:“知我者,莫過兩位仁兄也。”
“嘿嘿嘿,王兄,那麼小弟,就告辭了?”
“是啊,王兄慢慢享用。只是這玩夠了,記得留給我們啊。”
“嘻嘻嘻,那是自然。”
“嘿嘿嘿。”
常平平聽著三人猥瑣的笑聲,真想跳起來給他們三人一人一個大耳刮子。叫他們跪下來叫奶奶。
但常平平不能那麼做,她自己幾斤幾兩她自己清楚。硬碰硬,不就等於找死嗎?
唯一的辦法只有等,等到這個屋子裡面就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在想辦法。
終於,那兩個人要出去,而王志成為了顯示君子風度,跟著兩人前去,想要送行。
聽到關門的聲音,常平平先是悄悄睜開了一條縫,確定沒人以後立馬跳了起來,拔下絲巾,三下五除二解開手上的繩子。
可誰知道越再解腳上的繩子的時候,因為慌亂怎麼解都解不開,甚至還越弄越緊。
常平平心中焦急萬分,甚至想要就那麼掙脫開來。可最終無果。
常平平的目光立馬瞄準了小桌上面的糕點盤子,連忙跳過去,將盤子拿到床上塞在被子中,將其打碎。這樣雖然浪費時間,但不會有聲音。
待常平平終於割開腳上繩子的時候,王志成居然現在就回來了。就聽到王志成在外面說道:
“你們去外面守著,就說本公子身體不適,任何人都不見。”
“是,公子。”
“還有,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進來。”
“是,公子。”
常平平頓時感覺心驚肉跳,像是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樣。
常平平當時的腦袋裡面一直迴圈著三個字,那就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可在她大腦還沒想出應對之法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鬼使神差的拿起邊上一個擺設用的花瓶,並且站到了門後面,將花瓶舉過頭頂。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王志成也是做賊心虛,都沒來得及看裡面床上的人,便轉身連忙將門關上。
常平平此刻早就屏住了呼吸站在門後面,就等著他關門的時候,一把將花瓶砸下去,將其砸暈。
然而常平平也確實找準了時機這樣做了,只是和常平平想的不一樣的是,花瓶應聲而碎。但,王志成,居然,沒,有,暈。
‘嘩啦’花瓶再在王志成腦袋上碎了一地。了王志成卻好生生的站在常平平面前。
常平平看著捂著頭,憤怒的看著她的王志成。心中不免哀嚎,悲了個天催。
果然,王志成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常平平,怒吼道:“賤人,敢打我。”
常平平又慌又害怕,就覺得耳朵裡面嗡嗡作響,一切反應全靠身體本能去運作。
常平平拼命的掙紮和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哼,賤女人,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