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藝的數學成績進步明顯,滿分150的卷子,以前他很少能及格,現在都接近一百分了。
江易這個“小老師”也倍感欣慰,他的嘴角一直保持上揚的弧度,似乎比唐培藝本人還高興得意。
為了慶祝,他拉著唐培藝去餐廳吃飯,逛公園和劃船釣魚,也不嫌棄唐培藝幼稚,陪他去遊樂場,一起坐了纜車。
知道唐培藝喜歡吃核桃,江易幹脆直接買了一箱子的核桃放在家裡,留著讓唐培藝平時慢慢吃,甚至允許他養螞蟻了。
唐培藝疑惑地眨了眨眼:“真的可以嗎?哥哥之前不是很討厭螞蟻嗎?”
江易一擺手:“我是討厭蟲子,也有密集恐懼症,不過你別讓我看到就成,可以到一邊玩。”
“嗯,肯定的!”
說罷,唐培藝抱著養殖盒子,一下子就跑遠了。
盯著他歡快的背影,江易又忍不住說了一句“小傻逼”。
唐培藝從打工的咖啡店裡帶回來的糕點,本來是特地留給江易的。可江易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沒啥興趣,不過又不忍辜負唐培藝的心意,於是他倆就時常一人一半分著吃,一杯奶茶也是用兩個吸管喝。
同一屋簷下,他們一起吃飯洗澡睡覺,到了週末,江易有時候懶得不想出門,他就哪兒都不去,一整天都摟著唐培藝,將自己埋在他的身體裡。
兩人的身下緊密相連著,從臥室到客廳,再到廚房,浴室等等地方,家裡的床鋪,沙發,地板上,都有江易壓著唐培藝的身影。
江易偶爾也會很大膽,讓唐培藝貼在窗戶上,掐著他的腰肢,從後面頂得他一顫一顫的,哭叫不止。
要是做得太兇,導致唐培藝下面的兩個xue.口都紅腫不堪,xue.肉外翻,雙腿都合不攏了,江易也會替他上藥,讓唐培藝休息兩天。
不過江易實在憋得難受,需要發洩時,唐培藝也會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糯糯的:“哥哥,我可以用嘴幫你。”
江易不需要他這麼做,而是讓他夾緊了雙腿,將自己粗熱的硬物擠入,在唐培藝的腿間摩擦蹭動著,直到磨得他雪白的大腿內側泛紅發腫,江易才釋放出來。
朝著不可控的方向,他們的關系進一步變質了。江易自己以前說過的那些話,現在都被打臉了,他確實在“包養”唐培藝,比起金錢回報,更喜歡操.弄他的身體。
最初他源於一時的同情心,像是對待流浪貓狗般的憐憫與施捨,漸漸成了一種放不下的牽掛,難以抵抗的性.欲。
一個多月前,江易不可能對唐培藝有這麼濃重的慾望,如今卻淪陷其中。
他們現在究竟成了何種關系?應該被定義成什麼?
江易覺得不單單是“炮.友”,“床.伴”可以概括,但他懶得去深究,反而想麻痺自己。
幾年前的情傷凝成了肚子上的傷疤,外表的疤痕可以淡化,但心裡一直痛著,只要想到秦彬,就止不住地泛疼。
江易這幾年活得太累了,他的心裡需要療傷,而最近一段時間,似乎當年他渴望與秦彬做的,卻沒能實現的事情,都換了個物件,換成了眼前的唐培藝。
一旦越界,學壞太過輕而易舉。當不再剋制,放棄內心的掙紮,江易對唐培藝的所作所為,都慢慢變得“心安理得”。
對唐培藝來說,如果江易需要他,如果能用這具身體來報恩,他心裡反而過意得去,至於其它多餘的心思,都該被埋葬。
十一假期的前三天,得知唐培藝要隨堂哥江迎新去旅遊,江易也非要跟過去。
那幾天裡,他雖存著別的心思,心情煩悶浮躁,但也做了正事,沿途拍了很多山區照片,記錄靈感,為之後的設計比賽做了充分的前期準備。
到了下個月,江易設計的山地濱水茶室,得了他們專業設計大賽的第一名,令師長們贊不絕口。其中也有教授向他丟擲橄欖枝,想邀請江易去他的工作室,跟著他做工程專案。
江易卻婉言謝絕了。
平時看著慵懶散漫的江易,成績倒是極好,屬於年年都能拿獎學金的學霸,不過江易從不差錢,至於畢業後去哪兒,他也想自己選。
比賽在學校的小禮堂宣佈結果和頒獎,江易的同班同學龐奇是第二名,他笑著向江易走來:“恭喜啊!江哥。走,咱倆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