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梓玟,為什麼施浩南可以上去,為什麼我不行?”李奇再一次站起來問著。
“你和姓秦的什麼關系?”施浩南冷冷問著。
“沒關系,怎麼了?難道這和姓秦的有關?”那人愣了下問著。
“所以說淩梓玟不要你啊,你居然到現在都沒看懂,果然是手下敗將。還真是蠢。”施浩南冷笑著。
“淩梓玟,為什麼必須和姓秦的有關?”那男人還是咬緊不放。
“閣下之前不會是睡覺了吧?我記得我說過給秦襄筠找男人來著。姓秦的找我麻煩,我找姓秦的未婚夫,可惜她卻要謀財害命。瞧瞧,宴修瀾本來信誓旦旦,非常堅決地想要娶她,可如今卻給嚇得未婚妻不要,然後躲在一邊涼快去了。”
“我找喬飛宇,瞧瞧,喬飛宇的外甥女給抓著了,然會喬飛宇被迫成了雕塑看著我被人欺負!我找喬飛宇佩服的人來,結果他也給牽著不能動,那女人當眾做出醜態,差一點害得他名聲掃地。”
“至於別人就更不是秦襄筠的對手。他們不過是圍著秦襄筠轉了幾圈,想要看看能不能娶她而已。結果成了帶色的動物。我只是不許她勾引我老公,這才出手幹擾,最終害他們捱打了,他們還差點被秦襄筠告騷擾。”
“要不是他們還分得清正邪,要不是他們都有原則,有正氣,都遵守最初的原則,知道選正義,那他們今天都倒黴了。我找了那麼多人,可惜喬飛宇的親朋都奈何不了秦襄筠,所以我才要找喬飛宇的對頭來。”
“尤其是那種和姓秦的有過節的人,又和我、喬飛宇不對路的人那才是最好的!這招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和喬飛宇不對路,那人拉著秦襄筠就不會允許她找喬飛宇。和秦襄筠有過節,那抓著秦襄筠也不會和她聯手對付喬飛宇。”
“你和姓秦的沒仇怨,只和喬飛宇有,所以你只會對喬飛宇下手,而後幫著秦襄筠害我害喬飛宇,反正你們各得其所。但是不能幫我解決姓秦的鬧饑荒的問題,同樣也不能讓宴修瀾覺得我是真心給秦襄筠找個好歸宿,所以你不適合。”
“姓施的不會那樣嗎?”那人問著。
“施浩南的姐姐對他有再造之恩,秦襄筠毀了那女人,施浩南的姐姐自始自終都沒有放下那個心結,施浩南受制於他的姐姐,自然也不能解脫。所以施浩南恨秦襄筠。”
“喬飛宇、我、喬飛宇的外甥女和施浩南有仇都起源於秦襄筠,是我們擋著施浩南報仇。秦襄筠之前好好的,我們不會對付她。可是這女人要害了我,害了我的孩子,害了喬飛宇一家子,那我們就不能再幫她。”
“你在這裡差不多一天了,也看得出,我可以想法子對付那些罪犯,邪祟,可沒法子對付正邪不分的人。秦襄筠現在就是正邪不分,瞧瞧,不管多厲害的正人君子到她面前一樣敗陣。”
“如今我想破腦袋,最終只能想到找一個正邪不分的人物來對付她。你和施浩南確實正邪不分,而且也確實都是不錯的人選。可也因為你們正邪不分,所以你們的敵人不同時,就會導致不同的後果。”
“我目前要對付的是秦襄筠,自然只能找和她有過節的人來處理。可如果是找和喬飛宇有過節的人,喬飛宇現在選擇正,你上來,豈不表示你是邪,你這個邪要挑戰正,到時候不是害你做箭靶子?你不會自甘墮落做邪祟吧?那樣只能把你趕出去。”
那人頓時不說話。
“再說簡單一點,就比如你當年討厭喬飛宇,所以就聯手喬飛宇公司的人要害死喬飛宇,如今我也是學你的手段而已。瞧瞧,我這個門外漢都知道,我不信你會不懂,你不過是裝傻而已。”淩梓玟淡淡說著。
“對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上來,而且為什麼要裝傻。你不就想光明正大和姓秦的聯手?姓秦的找你幹掉施浩南,然後你讓姓秦的幹掉喬飛宇。姓秦的則會讓你和施浩南打得你死我活,等你們兩個都玩完了,那女人繼續來找我們麻煩,所以啊,還是讓施浩南抓著更妥當。”
“淩梓玟,你幹嘛非要說的這麼清楚?瞧瞧,某個女人眼睛發亮了。”施浩南頓時說著。
“她要撲倒那男人立刻去啊。你又沒損失,否則你和這女人愛愛,還要防著她會不會背後咔嚓了你。反正你的目的是秦美人,李奇要和秦美人聯手,那我們就絕不會擋在你面前為秦美人送死。”
“你讓我為你們打李奇?淩梓玟,你太會算計了?”施浩南頓時鄙視地說著。
“怎麼會算計你呢。之前李奇可是邪惡的代表,只是因為這裡選擇正,所以他才正邪不分的。秦襄筠也是這樣。他們兩個在一起,要能負負得正,那皆大歡喜,可他們最終一起變成了邪人,就一定會用邪惡的手段害人。因為他們一個要害了喬飛宇,一個要害了我。”
“既然他們要害人,那不就表示他們要犯罪?既然是犯罪,那時候別說飛宇要對付,連著警察也要盯著。至於你,只要保持不害人的狀態,你運用先前我和飛宇給你說的法子,就這麼晃悠晃悠地盯著,日子久了,不需要你去做害人的事情,那些害人的人就自動忍耐不住要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