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丈夫說話,你插嘴幹什麼?你想當第三者?是不是?”淩梓玟立刻喝道:“飛宇,有混蛋要當第三者插足咱們,你說怎麼辦?”
“你這混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想插足我們夫妻之間?”喬飛宇頓時咬牙切齒怒道,他這會看著老婆和宴修瀾唇槍舌劍,心中就酸溜溜地,只是自己也不能在胡亂發作,因此就找著別人出氣了。
“不是,我只是……”那男人說不出話來。
“你只是什麼?我老婆問我話,你插嘴幹什麼?我老婆叫你名字問你了嗎?還是你想告訴我,你就是那個烏龜男人?所以你才對號入座,所以你才跳起來的?”喬飛宇冷厲呵斥著。“之前聽著你還像個人話,怎料越到後來越不像話,簡直就不是人!”
“喬飛宇,你才不是人。”那女人頓時怒罵著。
“我是野獸,報紙上可是說了,我和我老婆是野獸和美女,你呢,你是什麼?水性楊花可不是人,你不會是獸女?你男人呢?他是不是承認自己烏龜?要是承認,那我就沒法子說了。你們誰要自動對號入座,我也沒法子。”喬飛宇冷笑著。
“淩梓玟,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今天這樣都是你害的,我,我做鬼都不放過你。”秦襄筠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然後開始大聲哭著。
“姓秦的,是你自己害你自己。”方遠喝道。“你以為你裝一下,我就會忘了你買兇害人的事情?你給我老實點,不老實,我立刻帶你走。我最痛恨你們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不是說別的,而是說在休息室的事情。”這會秦襄筠搶著發言,述說著發生在休息室的事情,一再說淩梓玟欺負她。又拉著聞盈盈作證。
“諸位,當初秦襄筠給宴修瀾錢投資,結果宴修瀾被襲擊後,秦襄筠說我和宴修瀾聯手謀財害命,這個訊息今天一再提過,而事實證明是秦襄筠有意謀財害命,謀取宴修瀾家産!那個當場抓到的人親口告訴所有人!最終嚇得宴修瀾為保小命舍棄了秦襄筠。”
“秦襄筠那樣高明精妙的計劃都設計出,如果要用一個小錢包拖住我們所有人,甚至讓我們都背上黑鍋,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在警察沒有查清事實之前,我不會對這女人有半點懈怠。畢竟我只是一個受傷的女人,我做不到像她那樣害人,可自保卻是必須的。”
“同樣飛宇的朋友因為飛宇而來,飛宇是我丈夫,我不希望他們因為我或者飛宇,又或者聞盈盈一再惹上麻煩。這才取出所有東西。”
“現在我也說不清誰對誰錯,不如咱們到最終時看看,秦美人有沒有少東西。至少我們一致當著秦襄筠的面,請安保拍下照片而後哪會各自的東西,同樣我們也讓每個人看清自己的東西,確保我們出來時,秦襄筠的東西是安全的。如果還少,那很容易查證。”
“現在飛宇朋友的東西,找到女朋友的就由那幾個女孩幫忙保管,至於沒找到的則請飛宇保全管著,所以這些單身男人們沒任何理由去休息室。如果他們去休息室,而秦襄筠少東西,自然和進去的人有關。可如果他們沒進去,那麼節目結束後,他們就可以和觀眾朋友一樣安然離開,不需要再面對任何煩心的事情。”
“至於剩下的事情就比較簡單。如果是我們幾位中的誰去休息室,那麼我們去的人留下來,無關的人也可以離開。說實話,秦襄筠太聰明,我沒法子,只能用這種笨法子,現在在場的諸位朋友,你們要自己保護好自己。”
“小羅,你負責聞盈盈,聞盈盈上廁所,你和她一起去。記著,這裡不僅僅要防著秦襄筠,也要防著上午那個偷窺人的再次出現。如果聞盈盈不要你,那你就放棄她。如果她堅持和秦襄筠在一起,那也由著她。飛宇,到時候不許留下來為她做什麼,該是怎樣就怎樣!你記著,你留下,你的朋友們就不放心你,必然跟著你留下!別做讓你朋友失望的人!”淩梓玟嚴肅說道。
“玟玟,我會記著這一點的。”喬飛宇嚴肅點頭,又對著外甥女說道:“盈盈,你要跟著秦襄筠出去,那麼一切後果你自負。小舅不會為你停留。因為這裡不僅僅有朋友,也有玟玟,她為了我費勁心力,同樣她也在一再保護你,你如果還不知道好歹,那小舅只能按著程式做事。”
聞盈盈低著頭不說話。
“聽到沒有?”喬飛宇喝道。
“知道了,小舅。”聞盈盈低聲回答著。
“天明哥,你也負責菁菁。菁菁,你記著,你要是和秦襄筠一起出去,她少了東西就是你的責任。我希望你記著,你可以沒有錢,但是你不能沒了你的美德。秦襄筠沒美德,她還有美貌,還有錢,只要有這兩樣,她就能找到如意的男人。”
“可你沒了你的美德,那你就什麼也沒了。你沒有資格仗著你的容貌去找男人,因為那會讓你徹底墮落!你記著你的責任不是保護哪個女人,不是我,不是聞盈盈,更不是秦襄筠,而是你自己,是你自己的美德。”
“你可以在這臺上幫一下秦襄筠,因為這裡所有的人都看著,而且還有攝像。只要你確實沒錯,總能找到證據證明你清白。可你要是去了別處,那裡沒有攝像監控,又沒有別的證人,你就註定了被人冤枉了,到時候沒人能幫你。因為秦襄筠需要一個人墊底,她只有踩著那個人,才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你如果腦袋忽然,那麼你就真的會徹底完蛋。”
“謝謝你提醒,我會記著這一點的。如果我確實需要出去,我會和天明一起出去。不過我想後面也不需要再出去了。”谷菁菁深呼吸著點頭。
“不是你要不要去,而是別人會不會拉你去。前面的情形你該明白,你不想那樣做,可別人在拖著你。你必須有一個度。在舞臺上,你被人拉著,那是演戲,你可以接受。但是出這個門,必須謹慎。絕不能自己單獨出去,或者和秦襄筠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