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邪不勝正,黑暗永遠無法替代白天。”淩梓玟淡淡說著。“放開我。”
“休想。”喬飛宇目光冷厲道。“你最好別亂動,要是傷了孩子那是你的錯,你不能因為這就賴在我頭上給我鬧死鬧活說是我害了孩子。”
“諸位,剛才一幕才是真正的正邪交鋒。是我的天明哥為我擋下了那邪惡的一腳。剛才那一幕其實在喬家就發生過,當時聞盈盈就和秦襄筠一樣的舉動。”
“其實在最初時,我讓方遠及時抓著秦襄筠,讓梁天明及時抓著喬飛宇,防著喬飛宇感情用事。後來我和女主持交換衣服,讓梁天明和谷菁菁,宴修瀾到那邊。”
“雖然場景略有所變,但是最初的一些東西沒變動。可惜方遠卻沒有在秦襄筠沖上來之前拉著她,而梁天明也沒能及時拉住喬飛宇讓他有時間看清眼前人。”
“至於喬飛宇更是因為感情用事,以致只看衣服不看人,抓穿著紅衣服的人,任由那邪惡的嫉妒佔據他的心靈,而後用自己的行動頂住她的身體由著秦襄筠一腳踢上來。”
“人性的善惡恰恰是在那一霎那顯露,在人嫉妒時出現,就算是善良正直的人也免不了被那黑暗的侵襲而有了一剎那的遲疑猶豫。可悲劇恰恰是在那一剎那顯現。”
“梁天明用擋那一腳來讓我心中記著他,喬飛宇要用殺了我的孩子方式來逼著我記著他,用喬飛宇的話,不愛那就很。方遠在那一霎那同樣有了小心思。”
“如他們這種最出色的男人都有這樣黑暗的一剎那。你們想想,當你們處在這樣的環境中你們要如何?瞧瞧,宴修瀾和我演繹了一個小故事,卻一下子擾動了人內心最深處的東西。”
“問一下在你們自己內心最深處,一霎那間你們想到了什麼?我很感謝之前那個呵斥的人,至少那一霎那他就像一道光明,以一個支援正義的力量而顯現,同時也劈開了那邪惡的籠罩。”
“中國人有句話,叫龍生龍,鳳生鳳,真是這樣嗎?其實我覺得不是生長在什麼家庭有什麼好父母,人的靈魂就是最美好的。人性中最原始的東西不因為家庭而改變,人靈魂是上天所賜,與家庭無關。”
“家庭,父母,權勢,金錢,美女,那一切不過是人的慾望産物,是考驗人靈魂的磨刀石。真正純正潔白的靈魂一無所求,就如那燈光,只會照亮黑暗,卻不要求回報。”
“真正相同的靈魂會聲氣相應。就如那燈,一個,兩個,五個,十個,那麼多明亮的燈光彙成一片,最終照亮的地方越來越多。”
“人除了靈魂外,也有個人意志。我想人群中除了黑白外,也有和喬飛宇一樣黑白不分的人,那麼你要怎麼選擇?是和喬飛宇一樣愚蠢、固執地黑白不分嗎?”
“喬飛宇會一再出現這些問題,恰恰來自於他的自甘墮落。如今我一再把他拉出來,可他卻甘於沉淪,所以他才會一再利用形勢為所欲為。”
“也許對你們中的某些人來說,黑暗才是最美好的。因為黑暗讓你們黑暗的靈魂更自在。與我而言,我只希望找到另一個發光的燈泡。我只希望我們能互相給對方照亮前方。”
梁天明忍不住說著:“對不起,玟玟,我辜負了你,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被那嫉妒的惡魔迷住了眼睛。知道嗎,當我看著宴修瀾把你層層包裹時我真的十分嫉妒。”
“甚至我在想著為什麼你沒找我來做這一切,為什麼你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我恨你這樣不把我當回事。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就算只是表演一場足矣。所以在一霎那我遲疑了一下。”
淩梓玟看著梁天明:“你沒聽到美女主持說了,你我的靈魂想通,既然想通,何必相求肉體?其實不僅僅你我想通,就算是美女主持,她的靈魂也和咱們想通,否則她怎麼可能在那一剎那之間說出那樣的話?”
“再有那個坐在人群中呵斥的男人,他何嘗不是和你我靈魂想通?難道你因為這就要他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覺得谷菁菁沒有和你做到靈魂想通,那你就努力點亮她,這樣豈不是咱們多了一個燈泡了?這光豈不是更大了?”
梁天明看著淩梓玟好一會,這才如釋重負地說道:“是我執著了,難怪你會訓斥我。我明白了你說的話,我也明白美女主持為什麼要和菁菁說那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