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可理喻,那你為什麼還盯著我問話?豈不是你目的沒達到,反而一再被我看穿,最終還被警察盯著,你不甘心這樣,所以才一再和我囉嗦,是不是?”淩梓玟只管自己找茬。至少她感覺那淩厲地煞氣在一點一點地消退。
戊男見說不過淩梓玟,轉而氣勢洶洶地喝問著宴修瀾:“姓宴的,你說你為什麼和姓淩的一起騙秦襄筠的財産?”
宴修瀾看看秦襄筠而後又盯著戊男嚴厲道:“閣下,我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但是你記著,說話要有事實依據!有關家産一事我找過律師和記著,當時也有報紙。淩梓玟一再提醒閣下,可閣下還堅持咬著不放!那你確實別有用心了!”
“姓宴的,你不幫你未婚妻,卻幫著別的女人,看來你和姓淩的確實有一腿啊。”戊男立刻諷刺著。
“淩梓玟說過,我像她初戀,她沒嫁給喬飛宇之前追求過我,這是報紙上刊登的,喬飛宇知道的實情!”宴修瀾冷靜地說著。
“這麼說來淩梓玟的孩子是你的了。”戊男立刻咬住不放道。
“淩梓玟的孩子是我的,我就不會把我的千萬家産給秦襄筠!”宴修瀾冷靜說著:“秦襄筠從父親那裡得到兩百萬,而我的固定資産在一千萬之上,我出意外,我所有的資産都歸秦襄筠所有!為了謀秦襄筠兩百萬給我的孩子,我就舍了我的一千多萬?你會做這種事情嗎?”
“你,哈哈,你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你有這麼多錢?”戊男狂笑著諷刺。
“你連外面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啊,看來你一定是坐牢久了,剛出來沒多長時間,就給秦襄筠找來算計我的。”淩梓玟冷笑著說道。
“主持人,這段錄影是記者現場採訪。麻煩你放一下,免得有邪祟故意攪渾一切害人。”宴修瀾冷靜道。“我記得這事也在問答內,這人顯然是濫竽充數的,看來這人還真是淩梓玟分析的那三股人中的某一股。”
“好,就算那些都不是,但是淩梓玟是不是和你們各有一段情,這個總該說吧?”戊男立刻不耐煩地說著,再一次轉換問題。
“閣下,你轉變的也太快了點,看來你真的是來惹事害人的啊。”宴修瀾冷冷說著。
“警察同志,之前我給人綁架了,我因為事情起因和襄筠有關,何況那女人不僅是受害者,更是襄筠的後媽,所以才想著就此算了。”
“可如今這人一再混淆視聽,那我不得不懷疑這人是否和綁架我的人有關。誰知道他是不是有心算計襄筠的人找了來折騰淩梓玟,然後栽贓襄筠頭上?”
一個女人地聲音很快地冒出了來:“姓宴的,我承認之前我讓我弟弟對付你,是我的錯,可是你也說了不為難我和我弟弟,我不是姓秦襄筠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不為自己,也要為了我弟弟也要感謝你放過我們。”
“今天我讓我弟弟陪著我來這裡看看那個當初罵我搶了她老子的女人是如何搶別人的老公的,沒想到我還看到了那女人揹著你這個未婚夫發浪的情形,我最多就是把這一切告訴,別的我們可沒做。那混蛋和我無關,你別栽贓!”
施浩南接過話筒說著:“對了,你不會是因為淩梓玟一再說那男人和秦襄筠的表哥有關系,所以你故意嫁禍我們,為的是給秦襄筠脫罪吧?你為了秦襄筠那樣做無可厚非,可如果因此讓淩梓玟少了防範,甚至她今後真被人算計了,那豈不是你的錯?”
“你這種害淩梓玟,誤導警察害我們的心思可就惡毒了,你這計策還真是一箭雙雕啊,不會是你找了人來算計淩梓玟,然後栽贓我們吧?那你和秦襄筠一樣的卑鄙無恥!可憐淩梓玟對你還有好感,甚至還被人說成有了你的孩子,沒想到你卻這樣算計她,你可是陰險。”
“淩梓玟,瞧瞧,這就是你欣賞的男人啊。口蜜腹劍,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和秦襄筠是一丘之貉。”
“都是你這混蛋害人!你媽的到底是誰找來的?是不是那個姓李的,再不然那個天橋上害人的殺人犯找來的?”宴修瀾頓時嚴厲喝著。“淩梓玟可是說了,你那要殺人的淩厲氣勢和天橋上的那個人一樣。”
“宴修瀾,你為什麼不問他是不是秦襄筠找來的?淩梓玟可是說了,那人說話的口吻和秦襄筠的表哥如出一轍。對了,那混蛋我在北京火車站上也見過,確實如此。我看一定是秦襄筠找來害淩梓玟的。”施浩南立刻大聲說著。“淩梓玟,你可不能冤枉我和我姐姐啊。”
“味,那個小三女人,你幹嘛來?”淩梓玟忽然覺得有什麼閃過,可就是抓不著。
“姓淩的,不許亂說,我姐姐如今是老秦法律上的妻子,是秦襄筠的後媽。”施浩南立刻嚴厲喝著。
“好吧,秦襄筠的後媽,簡稱秦後媽的那位,你來幹嘛?”淩梓玟立刻改變稱呼。
“你是我弟弟心儀的女人,他為了你可是連我的話都不聽,所以我要來看看你。”那女人冷冷地說著。
“有嗎?你又沒嫁給施浩南,你嫁的是秦鈞儒,你弟弟不聽你的話,你吃什麼幹醋?你不會是左右逢源,像秦襄筠一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吧?瞧瞧,秦襄筠有了未婚夫還非禮我丈夫,非禮不成就去找下三濫男人,你怎麼好的不學,學那種浪蕩女人樣啊?”淩梓玟諷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