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看著場面陷入僵局,一時間也不能說什麼。淩梓玟的舉動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午他們沒想到淩梓玟假裝小男孩子對付秦襄筠,下午更沒想到淩梓玟像摔打一個男人那樣打聞盈盈,而聞盈盈居然也就認了。這一樣讓他們反應不過來。
如今四個女人各自為政,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這會只是求救地看著喬飛宇。
喬飛宇見兩個主持人看自己,想了想到走近淩梓玟,伸手擁著她去一邊坐下。宴修瀾見他們坐下,立刻過去扶起秦襄筠,拉著她坐到另一邊。秦襄筠卻甩開宴修瀾,搶先一步往喬飛宇身邊空位置上坐。
喬飛宇厭惡地拉著淩梓玟立刻站起來,和宴修瀾錯身而過時低語著:“拉著你的女人否則我們立刻離開。”說完走到遠離秦襄筠的地方坐下。
秦襄筠站起來又要跟過去,卻給緊跟過來的宴修瀾一把抓著按住,秦襄筠惱怒地瞪著宴修瀾,宴修瀾湊近秦襄筠喝著:“喬飛宇說了,你再跟著,他立刻離開。你想他們離開,那我就如你願。”
秦襄筠聽了這話握緊拳頭,重重坐下看著觀眾席上問著:“觀眾朋友們,你們對於剛才的那一幕是怎麼看的?”
“我覺得不僅僅聞盈盈該打,就是你更該打!我就不明白淩梓玟為什麼只打聞盈盈,對你卻不動你一個手指頭。”頓時有男觀眾大聲說著。
梁天明立刻大聲問著:“淩梓玟說她打了聞盈盈就不會起訴她,對於不打的就只用法律解決。這是有情和無情的做法。換做是你,你願意上法庭解決問題,還是願意給淩梓玟打幾下好?”
“你算什麼東西?淩梓玟的問題哪裡輪到你來回答的?”又有男人尖銳地呵斥著。
“我是一個普通男人。淩梓玟是我爸的幹女兒,她在這邊時的一切都是我爸管著,她叫我天明哥,所以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喬飛宇的小舅子,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回答問題?至於你道是很奇怪,提問的不是你,你吆喝什麼,你算秦襄筠的什麼人?”梁天明毫不猶豫地說著。
“喬飛宇,這種屁話你信?別你的女人給你戴了帽子你都不知道。”那男人再一次嚷嚷著。
“你的女人給你戴帽子,所以你才會巴望別人的女人給他戴帽子。”淩梓玟諷刺著。
“尼瑪的勞資說話你別插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那人頓時怒罵著。
“尼瑪的混賬王八羔子,勞資難道不能說句真話?是不是尼瑪的從你祖宗開始就做了烏龜王八,你媽嫁給烏龜後找了一個王八,然後生了你這個王八龜兒子!所以你就懷疑勞資?尼瑪的和你合夥的是烏龜王八蛋。格勞資,你居然冤枉勞資,尼瑪的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淩梓玟開始爆粗。
人群再一次沉默,接著就有人狂笑起來。“淩梓玟,沒想到你居然敢在這種地方罵這種話。我算是服了你。”施浩南一邊笑一邊大聲說著。
“不用服,我不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混賬說混賬話。”淩梓玟冷靜回答著。
“這麼說來我還算是人了。”施浩南頓時開心地說著。
“你要一直是人更好。”淩梓玟回答。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這女人沒說上兩三句話就要刺人。誰,誰要話筒,過來拿。”施浩南大聲說著。“我只給人,不給混帳,免得我又要耳朵受折磨。”
就有女人拿過話筒站起來大聲說著:“喬飛宇,淩梓玟根本就是一個粗俗虛偽矯情的女人?她不值得你愛,你根本就不該娶她,你瞧瞧,她別說暴露衣服不敢穿,甚至她還當眾打你的外甥女說髒話,你居然一句話都不說,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喬飛宇看著那女人冷然回答:“我為沒娶你而說抱歉。可是你再失望都沒用,我永遠不會娶你,也不會娶別的女人。因為我已經有了一個最適合我的妻子了。”
“同樣我承認你說得對,我妻子確實不值得你喜歡,同樣她身上有很多缺點,但她確實是值得我喬飛宇愛的女人。因為淩梓玟像極了我,就算淩梓玟虛偽矯情我也愛她。因為我也是個虛偽矯情的男人。”
就有男戊男站起來大聲問著:“淩梓玟,報紙上說你和宴修瀾合夥聯手要謀秦襄筠的家産,請問是不是屬實?再者也有人傳你和宴修瀾甚至是臺上那些嘉賓,尤其拍照好的都有一段情,是不是這樣?之前喬飛宇也說了你和n多男人有染,是不是這樣?還有人說孩子是別人,是不是這樣?請你說實話。”
“請問你是誰?代表了誰?”淩梓玟聽戊男的口吻很像個記者,只是這人問的問題卻又顯得他對整個事件一無所知。一個一無所知的人用一個嚴厲的口吻對自己,這可不是好現象,這人說不得是某個不懷好意者,她得小心應對。因此立刻來了精神。
“我代表這裡所有的人!”那男人伸出手畫了一圈傲然說道,又大聲命令著。“請你立刻回答我地問題。”
淩梓玟聽著這話反感,那人語氣活像他再說他代表人民的官腔,因此問著:“請問你們所有人都同意他代表你嗎?所有人同意他代表你的清站出來!”
很快人群中站出幾個人來表示代表。而更多的人則轉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