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剛才方遠說那個要害我們的罪犯是去我們房間找我,本來我一直覺得奇怪,那人幹嘛要去我房間?但是現在說起這事,我頓時豁然開朗,因為那裡有接應的人,那個接應的人可以給他開門鑰匙,這就像可以給那兩個狗仔進我們房間的鑰匙和大明星房間鑰匙一樣!”
“還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那麼清楚知道我們走天橋,那個人最初說是他聽到談話有人談話,他聽了那個才過去的。當時我也信了。”
“後來我懷疑那個給我們帶路的服務員,但是現在我覺得那是另外有人,至少那個男服務員一直跟著某個女人轉,他沒時間留在那邊,第二我們一路走一路說話,他時不時回頭看我們,我們相聚很近,我看到他手中只有那個照相機,另一隻手是空著的。沒看到他有給別人打電話的時間。”
“但是知道我們走天橋的還有一個人,是你們住處的櫃臺女服務員,那個掌管鑰匙的女人,她才和那罪犯是同夥,是她給罪犯通風報信,這才讓那罪犯有機會截住我們的!”淩梓玟大聲分析著一切,而喬飛宇方遠則嚴密監視著人群中的動向。
“淩梓玟,是不是真的?不會是你胡編亂造吧?”立刻有人大聲問著,聲音中有著緊張。
“看來閣下是那個找人害咱們的主謀了!否則你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事。所謂不關心則不亂,不關心的人把這當了故事聽,而當事人則會在意是不是真的。”淩梓玟幹脆套著那人。
“對不起,算我沒說。”那人立刻說道。“你說得對,那女人一定是同犯。”
“是不是同犯要警察調查了才知道,不過這裡的內線太多,所以必須警察立刻去調查,”淩梓玟冷冷駁斥著那人。“方遠局長,我看你還是別做節目,立刻去調查一下比較好。否則在場的那位先生可是找人去殺人滅口了。”
“淩梓玟,我不過是說一句,你就要把我說成去殺人滅口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誹謗?”那男人頓時站起來怒道。
“我說那位先生,那位先生是你嗎?請問你叫什麼名字?請問我又說誰誰誰要殺人滅口嗎?為什麼你要自動對號入座?是不是你本來就想要那樣做,所以你才對號入座的!”淩梓玟咬緊那人說道。前面的人本能地轉頭看著。
喬飛宇立刻看著主持人道:“主持人,趕快通知你們的臺長,告訴他注意防範安全,尤其要注意保護今天住在那裡的人的安全,最主要的是那些東西還留在客房或者櫃臺的人的隱私,別那女人賣了所有人。”
淩梓玟聽喬飛宇這樣說,立刻一臉緊張地問著:“飛宇,咱們的東西寄存在櫃臺上,你說那女人真是罪犯,那咱們的隱私豈不是就此曝光了?”
“糟了。”喬飛宇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我讓你把東西都帶了,你就不聽,這下麻煩大了,咱們立刻去把東西取來。”淩梓玟拉著喬飛宇轉身就走。喬飛宇跟著淩梓玟就往一邊走。
“喂,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是不是又要把我們甩在這裡逃走了?上一次用嚇唬人的法子,這會有用這種法子,你們兩個也不用這樣吧?你們不就是想讓我未婚妻把外套脫了?我未婚妻不脫,你們就說這一大堆廢話。”宴修瀾頓時不屑地說道。
“你未婚妻脫不脫關我們什麼事情?我們只是想去取回我們的東西,免得隱私洩露,不會是你幫著姓秦的一起設計我老婆和我朋友,這才拉著我不放吧?”喬飛宇立刻大聲說著。
“喬飛宇,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哪裡和我未婚妻一起設計你的?”宴修瀾頓時惱怒地喝問著喬飛宇。
喬飛宇看到自己的司機出去了,這才放心道:“你那女人自己找了男人還害了咱們。”
“襄筠,把外套脫了,讓所有人看看真相。別讓人說你做了那種事情嫁禍人。”宴修瀾頓時轉而遷怒著秦襄筠。
“我,我,嗚嗚嗚,我不敢說,我進去時房間裡確實有個男人,那個,那個男人對我,對我……”秦襄筠立刻哭著:“後來他問我為什麼進去,我說那是我的房間,那人又問著王翰的房間,我說了,那人才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