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們做不到,那我們為了自己生存,也只能賣了淩梓玟。到時候老大要找人動淩梓玟,我們也管不了。我們最多就是避開來找她。說實話,我也怕和她交手,因為那隻會讓我輸地一敗塗地。”若水嚴肅道。
“好,這事我能理解。畢竟你們有你們的難處。如果真有那種情況發生,我們也各憑本事。你們來,我們只能抓了你們。那時候你們就沒有離開的機會了。”淩梓玟冷靜道。
“我們知道。”若水點頭淡淡道。
“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們答應。”淩梓玟笑著說道。
“只要不是讓我們為難的,我們可以答應。”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後道。
“烈焰,你若是把我們的談話錄音了,請你別把那個拿出去。問題不在意談話內容,而在於如果你們老大利用喬飛宇放了你們這一點,那會對喬飛宇甚至他的家族都不利。”淩梓玟淡淡道。
“你為什麼這樣說?”烈焰揚眉問著淩梓玟。
“你們曾經為監視宴修瀾,在我屋子裡放了竊聽器。何況飛宇的車子也給宴修瀾竊聽跟蹤過,而我一直勸你們脫離那邊,可你自始自終只是才猜我們的目的,所以我不排除你們有可能錄音,然後找你們老大邀功,這樣也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
“何況我先前也說你有心要拿飛宇做墊腳石,你也沒否認。那你既然有這心,也就不排除你是不是會利用今天這一切。這事如果公開了,最終喬家會舍了我來頂罪。我不想飛宇因為我而倒黴。更不想自己倒黴,甚至還要連累自己父母。”淩梓玟嚴肅說道。
喬飛宇聽著這話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目光銳利地看著烈焰:“烈焰,如果真有這事發生,我到時候只能讓那邊關押若水的人發表宣告,說你們是我們的線人。至於後面的一切,你自己看著辦。”
“淩梓玟,以後別太聰明,你要是這樣我真的會想著殺了你,免得我會做噩夢,在夢裡都覺得我是透明人。”烈焰惱怒道。
“你們要為了自保把責任推我頭上,我沒意見。但是你們也要想想你拿著這個去給你們頭,就算你剪下了,你說你頭會信嗎?他反而會猜想你是不是做了眼線。”
“換一個角度,你是頭,如果有人拿了那種東西去,你會只聽那幾句話?而不是想著你們到底有沒有說涉及內部機密的東西?到時候你會問你們路上走了多久,從哪裡上車,到哪裡下車?”
“只要你的言辭上有一點漏洞,你是不是可以推測出那個錄音不全?拿你是不是會想被抹去的又是什麼?你會不會想那人為什麼要抹去那些?是不是那才是真正的機密?”
“只要有一個疑點,你就會不斷地問為什麼。就如你一再問我們為什麼我們要拉你們出來,甚至你還懷疑我們和宴修瀾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對不對?”
“連著你對著我們都在懷疑,那你說你那個不知道真相地頭是不是更要懷疑?說實話,你要那樣,最終害了的回是你們三個。尤其若水給關了,誰知道她有沒有洩密?”
“換作你,你為了安全,你會怎樣?別忘了你們都背叛了自己朋友,那誰知道在威脅來臨時,你們會不會背叛組織?你說你是不是害了若水,害了你自己?”淩梓玟冷冷問著。
“你贏了,媽的,你這女人真是鬼,這三言兩語就把人說得心中發毛。害人不敢多做。”烈焰惱怒道:“不過你們別忘了,施浩南知道我們來。”
“你笨啊,連詐術都不懂?那你們怎麼騙人的?再者這騙人的法術又不是隻有你們會!我要不會那套忽悠人的東西,能讓你們這種忽悠人專家們連連吃癟?”
“再者施浩南我見過,他不像是和你們一樣有多年經驗的人,先前他就在火車上讓我一驚一乍說得漏了底,他要沒漏氣,我們那裡能讓他一下火車就被帶進局裡?”
“他要和你們一樣有經驗,他會和他那個姐姐聯系,最終讓我們有找到他的線索?恰恰是他經驗不足,這才導致他出問題,連著你們也出問題。”
“何況你們那些事情也是他先挑起內訌,自己人整自己人,然後才被人有機可乘,也讓你們跟著失利,你不會告訴我,你笨的連這些實際的東西都想不到吧?這是你們內部管理漏洞。是你們頭失策,才讓事情變成這樣。”
烈焰一時間沉默不語。
“先前你也說過施浩南是你們頭的親生兒子,連問這個外人都能看出施浩南沒經驗,難道你和你們頭能不知道這情形?你不說,你們頭自然是藏了這個讓你們替死。可是你說了,反而能死中求生。”
“先前你不是告訴我們,當初你們三個人怎麼戰勝那一大匹人的情形?其中一部分就是宴修瀾的據理力爭。而這次的事情,你也必須據理力爭,而且還必須是在有人在的情形中,那樣你們頭就回有所顧忌而不會傷人。”
“回去問宴修瀾,當時施浩南還帶了一個從牢裡出來的渾蛋,我一個對付兩個都沒咋樣。宴修瀾知道施浩南在列車上是怎麼被我訓的。施浩南是聰明,可惜差在沒經驗,而且肚量小,至於你和若水,不過是奉命行事。”
“你們因為他是上司,你們聽他的,結果你們也跟著倒黴。你不會利用那些表忠心?那樣最多你們兩個難受一段時間,可還不致於要咔嚓你們,可是你那裡錄音去,那麼就會變成你們再來找我們,結果是被我們滅了,這是借刀殺人。”淩梓玟火大道。
“還有一點你也記著,父子血緣關系比什麼都重要。別做背後暗算施浩南的事情,你做了,只會讓你和若水處在險境中。你要的是讓若水能安然出來,要的不是爭強好勝,而是讓你們變得沒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