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物們聽說你先前看到別人露出小瑕疵,所以看到你時不由自主的全神貫注,就怕被你看到什麼破綻。”
“當你面對那些全神貫注的人時,你也是全神貫注,那些本來要挑刺的人完全找不到你的瑕疵,他們有心想著怎麼挑刺,反而你卻專心一意,一下子就抓著對方的漏洞,還真讓他們嚇了一跳。”
“但是你也沒有要為難誰,只是要他們知難而退,不為難你而已。所以他們對你的想法立刻改觀。他們那些人什麼場面沒見過的?自然明白你是怎樣一個人。”
“他們和自己熟悉的人說了,讓他們和你說話,其實也就是看你在不同人面前的不同表現,從而找出你的破綻。那些差一點的人看著領導都不敢輕視你,他們自然也不敢輕視你,所以氣氛就開始變得很莊重。”
“同樣你對著每一個人時都有變化,這讓他們更好奇。到後來氣氛越嚴肅,莊重,那些大人物們也就越活躍,越自在。”
“他們和你談話時,你表現地進退自如,就連說的話都很有水準,完全讓人看不到你的深淺。似乎你完全和他們在同一個頻率上。他們就發現你確實不簡單。”
“我媽無聊,就和我姐、姐夫在一起議論著你,後來再看著你那衣服,就覺得你這衣服除了色彩差別外,別的都那些領導們很協調,不張揚,沒有半點讓人尷尬不自在的東西,你的神情落落大方,很鎮定,和領導們完全同步。”
“我媽很詫異。甚至她還發現,你那樣站在那些老大們身邊,他們一點也不覺得不自在。甚至你的身上還顯現著那種男人的灑脫氣勢,反而他們和我姐,我媽,甚至你的那些同學在一起時,多少都有些不自在感。”
“除非你自己表現出來,否則他們很容易會忽略你是女人,我媽覺得很不解。就拉著盈盈問著為什麼,盈盈說你的衣服長裙,長袖,保守,這和那些男人的西裝一樣,男人外套是黑色,裡面是白襯衣。”
“你的色彩和他們是協調的。你身上沒有多餘的色彩,就是珍珠也是白色的。這就讓別人很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一點上。”
“像盈盈,到底是晚輩,何況還有我姐姐夫在,他們也有分寸,但是秦襄筠的裝束很女人味,加上她今天一個人來,沒有男朋友,若是過多接觸,很容易惹上麻煩。”
“你是今日的女主人,反而你穿著保守,這無形中讓他們覺得你很安全。何況你還有我守著,而先前你又和一向很嚴肅的人都能談笑風生,再者先前他們找你談話,你也表現地很恭敬,所以他們自然覺得很自在。”
“再有你身上只有頭頂上的白色珍珠是首飾,而且還固定在頭發上,你沒有耳墜項鏈,沒有幹擾視線的東西,也就拉高了視線,人向上看時,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且更利於思考,可你又看著他們,所以他們的視線最終落在你的眼睛上。”
“你的目光清澈有力,少了朦朧的誘惑,多了一份犀利和敏銳,你說話時沒有因為你是女人而要別人讓著你,反而你喜好和別人辯論。同時你也多了一份包容,因此這在說話時,很容易忽略性別。”
“加上你說話全神貫注,甚至還能一語中的,讓他們不得不全神貫注,這樣也讓他們忽略了別的。他們結合別人告訴他們的話,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
“何況你還能及時調整你的狀態,如果別人有心打壓你,要控制你,你那不給左右的淩厲氣勢立刻冒出來,看著就和男人一樣。”
“可別人覺得不舒服了,你立刻就裝菜鳥,顯示你是小女人,小鳥依人,最後你幹脆躲我懷裡,你這樣做,別人也會立刻醒悟今天是你和我的訂婚日子,而後哈哈一笑。”
“你今天陪著我站了大半天,自始自終儀態都很好,其實就算有不好的,也給你長裙子遮掩了。就算你有些緊張,卻也能控制地很好,甚至這緊張還讓你顯得楚楚動人。不至於變得自以為是。只要沒有人故意整你,你就會讓人處在很舒服的狀況下,讓人看著很舒服。”
“我媽說她自始自終都在看著你,研究你,想著你會在下一刻出現什麼舉動,可是她看了你許久,卻發現越看越看不懂你。她發現你的一切是跟著周圍在變化。最重要的是,你還會在察覺不妥時,立刻幫人掩飾一下。”
“後來她說我們家裡的那些女孩子,找不出能有幾個比得上你這大方的氣度。就算是盈盈,或許比你嬌貴,但是這大氣卻不如你。你讓人一看就覺得你家教很好。”
“你父親是經商的,和走仕途的人還是有區別,可是很奇怪的是,你到我那些經商的朋友中能相處的很好,到了那些嚴肅的人面前,一樣能發揮自如。進退合宜。”
“你表現的很出色,能控制整個場合,甚至你會跟著我和周圍人的微妙變化來調整自己,讓我們都變得很自在,讓所有的賓客都能融洽,要做到這一點可不容易。”
“那時候看你衣服,就發現那衣服很妙,甚至你頭上的珍珠項鏈也點綴的也很妙。如果換了別的,恐怕都不行。別的東西都會分散人的注意。”
“寶石太沉,鑽石太眩目,那些都容易讓人揣測那些東西的價值,甚至會讓人想著是真假。由此揣測你的身份。揣測你我的關繫到底如何。反而是珍珠,別人看著就那樣,因為珍珠絕不會造假。”
“現在的珍珠項鏈很便宜的,你又是用在頭發上做裝飾,這和你的衣服一樣,給人看著沒多少可研究的。但是都一樣可變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