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在乎孩子,那孩子就成了打擊對方的最有利工具。如果孩子能成功打擊對方,那麼這時候父母會獎勵孩子。”
“如果孩子不能起到效果,做父母的會把挫敗、嘲笑轉嫁給孩子。因為孩子身上有著另一半的影子,打擊孩子那感覺就和打擊另一個一樣痛快。我父母就是這麼折磨我的。”
“那你後來是怎麼做的?”秦襄筠問著淩梓玟。她反思一下,自己父母好像就是這種不要臉的情形。又想著難怪淩梓玟會看穿自己,原來自己的一切手段她早就領教過了。自己還在應用階段,而她早就脫離了這一切。
“我告訴他們,他們是我父母,就和天平的兩邊,各佔一半。如果他們要我為了一個打擊另一個我做不到。因為的遺傳一半來自父親一半來自母親。”
“他們那樣做就是讓我自己分裂我自己。那麼痛苦的事情我不幹!如果他們逼我,那我幹脆死了算了。”
“他們不信我就做給他們看,最後逼著他們自己退步。其實這麼做很痛苦,第一你得不要命,第二你得揹著你不孝的罪名。”
“也許這就是菁菁說的,他們是愛我的。這一點是基礎。如果他們不愛你,那你這麼做就沒效果,你死了白死。可是如果他們愛你,那他們最後會被你嚇壞,最起碼他們會老實一個階段。過一個階段再折騰你。”
“那時候大約他們想到新招了。這樣他們都會覺得有樂趣。輸的一方會湊在一起商量著下次怎麼打擊那個勝的。尤其是父母,他們有共同語言時,就不容易分開了。”淩梓玟笑著道。
喬飛宇火大道:“你這完全就是歪理,哪裡每一個家庭都和你們一樣的。”
“小舅,我覺得蚊子說的就對啊,我爸媽就喜歡這樣。不過他們沒蚊子家那麼誇張。但是他們喜歡兩個湊在一起商量怎麼對付我。害我連說話的地位都沒有。”聞盈盈立刻反駁著。
“反而是我出了事情了,他們著急了,忙著來哄我,我發現那會我有說話地位了。然後他們兩個會躲在一邊互相指責。到了後來我一不開心,他們就立刻不敢囉嗦了。”
“可是如果我要說什麼主張,他們兩個就一起矛頭對著我,一起打壓我。那情形簡直就是我罪該萬死。可是我都不知道我錯在哪裡。”
“每回他們說不通我,他們就找你來說服我,好在你沒有像他們兩個那樣老是意見一致,我才會聽你的,不然我才不聽呢。最後可能像蚊子那樣不斷找死了。”
喬飛宇再一次沒話說。姐夫家就是這樣的模式。他們夫婦兩個解決不了了,就拉著自己去解決。自己得小心行事,兩頭都不得罪才成。
淩梓玟笑著道:“我發現打架的人很好玩。強者要佔第一,弱者最喜歡就是拉幫手壯大聲勢,多數壓倒少數。”
“在家庭中也是這樣。男女一對一打架,男人耍嘴皮子比不過女人,但是女人在床上比體力比不過男人。”
所有人瞪著淩梓玟。
“額,我說的是事實,尤其是在男女關系中就是這樣。所以男人們都喜歡上床解決問題,女人們喜歡站在地上用嘴巴解決問題。”淩梓玟無辜道。事實上說別的事情,她會很輕松。
“如果沒有第三者在場,情形大約就是互有輸贏。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讓女人第二天沒法子下床,意思就是你別嘴老。女人們就會在有力氣的時候使勁的罵男人。讓男人沒法子上床。”淩梓玟道。
“你這都是哪裡來的歪理?”喬飛宇火大地瞪著淩梓玟。至於別人一致鄙視再鄙視。
“兄弟,你又在生氣了。我搞不明白這麼輕松的話題你也要生氣,你不會是想要讓我走死衚衕吧?”淩梓玟火大道。
淩梓玟決定不理會他們又道:“從我爸媽身上得到的經驗教訓。我爸就是那種使勁幹體力活的男人,我媽是使勁嘀咕的女人。”
“我媽最大的本事是氣我爸不理會她,然後她就有力氣折騰我。那時候我為了讓我媽老實點,不和我折騰,我就鼓動我爸撲倒我媽,反正他們有幹活,我就逍遙了。”
谷菁菁徹底呆滯,秦襄筠則一臉尷尬。至於聞盈盈小盆友則是一臉好奇。因為她覺得自己爸媽似乎就是那種人啊。
“你父母不代表所有父母都是這樣。”喬飛宇最後喝道。
喬飛宇直覺地想要撲倒這可惡的女人。以實踐一番某人的真理。話說他爭取了半天的權利,沒半點實質性的用處,因此他就琢磨著怎麼化虛無為實際。
“蚊子,你倒是說說看,孩子在父母面前要怎麼做才算是好的。”秦襄筠轉開話題問道。至少她發現淩梓玟處理事情時,完全就是胡來,但是這胡來過後,還就解決問題了。
一如當初自己跪在地上逼著淩梓玟負責,淩梓玟根本不理會自己,她始終只是按著她的法子來解決。一陣胡來後,事情居然有了變化。
“其實在父母之間,做孩子的不管幫誰都是不孝。就算做父親的錯了,可他依然是你父親,尤其在你幫不了你母親時,你將是那個最倒黴的替罪羊。誰讓你是你老子的孩子?”
“同樣當你跟著母親去罵父親時,你父親心中同樣怨恨你,他會覺得你和你母親一樣惡毒。因為他那會就和小孩子一樣受了委屈。”
“他覺得你們兩個人欺負他一個,他就要找人幫著打擊你們了,於是這戰火會擴大。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就變成了你兩頭都不是人。”秦襄筠眼睛發亮。
“是這樣的。”淩梓玟點頭。
“可你離開了,他們還是分開怎樣?”秦襄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