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淺色服裝,會給人輕盈的感覺。但是電視上的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是沉重的。”楚珺說著。
“等等,剛才你說掩飾。我記得蚊子說的那個女人似乎有心掩飾。有幾個鏡頭她在用手擋著臉,再不然是拉著頭發擋住臉。”聞盈盈提醒著。
“會不會你們想多了?再不然別人不喜歡上鏡。蚊子,你不是也不喜歡上鏡嗎?”秦襄筠皺眉問著。
“為什麼?既然她不喜歡上鏡,為何在看到記者採訪時沒有及時離開?卻依然停留在那裡,反而遮遮掩掩地?你看看別人有這行為嗎?”淩梓玟問著。
“你為什麼有這感覺?”秦襄筠再一次問著:“你是不是在哪裡看到過她?”
“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淩梓玟皺眉說道。
“怎麼湊巧了?有什麼問題?”秦襄筠問著。
“現在還說不出,只是覺得很怪異。我想多看兩遍這個新聞。”淩梓玟看著喬飛宇。
“小舅,你倒是想想法子,把這新聞複製一個呢。”聞盈盈立刻對著喬飛宇道。
“蚊子,你在懷疑什麼呢?”秦襄筠再一次問著淩梓玟。
淩梓玟只是閉著眼睛,試圖去感受一下,但是她發現那感覺在跑遠:“我看著那畫面才能感受到,現在找不到感覺。”
“對了,你要是能找到那個採訪記者更好,到時候讓那個記者回憶一下那個女人在現場說了什麼話。也許這更容易讓我想起些什麼。”楚珺建議著。
“好,這事我會盡力辦到。”喬飛宇答應著:“是她讓你産生了恐懼嗎?”
“一開始應該是司機。之前我在你面前感受到憤怒,我就不舒服。按著電視上說的那些,那就可能司機那時候心中有著極強的憤怒,甚至還有了死亡的想法。而他又有心髒病,那他可能導致自己發病了,而我可能在那時候察覺到了,這才恐慌。”
“後來我看到那個女人,讓我聯想到了白天的一切,還有你們兩個因為擔心我而出現情緒,當時那一切都沒過去,我本能地就想逃離那個氛圍,當時兩個害怕疊加在一起,才會在那時候吼著下車。”淩梓玟想了想道。
“你怎麼知道那司機可以控制自己生死?會不會你自己想多了。”秦襄筠問著。
淩梓玟笑著:“其實你也能做到。那天你跪了好幾個小時,、當你站起來時你腳下虛浮的,後來我不是和你胡扯了一番嗎?那之後你就迅速控制好自己了。所以我就猜那人也能像你一樣控制自己了。”
秦襄筠沉默不語
淩梓玟當年生兒子,母親要把孩子送走,她在産房中憑著自己的憤怒情緒,一下子導致自己血崩,後來孩子被醫生奪回放在自己身邊,她的血壓當時就平穩,甚至連著大出血的狀況都緩解了。
後來她遇到事情後也曾嘗試過幾次,每一次都是她利用了憤怒情緒,而後在生死邊緣徘徊著又回來。所以她才會那麼靈敏。也許是她時常利用憤怒,因此會很敏感地發現別人憤怒後會帶給自己或者周圍人什麼危險。
淩梓玟又淡淡笑道:“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只是憑著直覺做事。我可以解釋我自己的情形,卻不能解釋別人的情形。不過我信我的直覺,就算是我誇大了事情也有可能。畢竟在那種情形下,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要保護好自己,只能跟著直覺走。”
“好了,別多說了。”喬飛宇立刻道:“你要那個新聞,到時候我找人要一下。”
淩梓玟點著頭。
“我看你們都累了,先早點休息,谷菁菁我去接她。”喬飛宇又看著淩梓玟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今天白天我也沒什麼事情,休息了一會。”秦襄筠立刻道:“菁菁是一個女生,她和男人走在一起,多少有些不自在。”
對於秦襄筠而言,只要喬飛宇沒有結婚之前,任何事情都有改變,這一個觀念她和喬飛宇一樣。所以她自然要把握每一個機會。
“也好。”喬飛宇點著頭。在喬飛宇看來,只要秦襄筠不死盯著自己要感情,只要淩梓玟不一個勁地把自己往別的女人身上推,他還不至於那種完全沒人情味。
淩梓玟洗漱了,而後去休息。聞盈盈照例和她擠在一張床上。
“蚊子,我覺得你沒說真話。”聞盈盈一時睡不著就和淩梓玟說著話。
“怎麼會。”淩梓玟笑著道:“咱們是朋友,我哪裡會瞞著你們的。”
“我只是覺得襄筠的語氣讓你不愉快,所以有些話你沒說。不過我相信你的直覺沒錯。其實我看到電視上那個女人時感覺也怪怪的。想著你們怎麼就那麼巧?”
“為什麼白天見過了晚上還見著,為什麼她有一個那麼好的男朋友,怎麼就又找了一個,那個男人看著也不賴。而且巧的是他們還和咱們住在同一個地區,你不覺得奇怪嗎?”
“還有那個男人為什麼無緣無故就說你看著不像好人?你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在公眾場合說一個和他完全不相關的女孩?除非他別有用心。”
“之前你和小舅說過你懷疑那壞蛋跟蹤的事情,偏偏那女孩也在,而且還就和咱們住一個區。這不是太湊巧了?”聞盈盈問著。
“我也有這些疑惑,可是偏偏找不到任何答案,所以也不能多說。多說了襄筠又要厭煩了。”淩梓玟胳膊手枕在後腦勺下,看著天花板道。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那麼說你呢?”聞盈盈問著。
“很難猜。不過我知道有一種人,如果要做壞事,必然會先給人潑髒水,然後就說那人髒,一般情況下,不認識的人會先入為主,那個壞人就有機可乘。”
“如果他們是壞人,那人那麼說一定是給我扣帽子,然後就算我出了意外,別人也只會覺得是我壞。就比如火車上襄筠那麼對付我,為的是掩蓋她自己犯錯的行為。”
“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害我。咱們如今得罪的就只有火車上的那個壞男人,除非她和那個壞男人是一夥的,所以他們要那麼對咱們。”淩梓玟不安地在床上翻滾著身體,最後幹脆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