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淩梓玟卻在賣苦力。淩梓玟這一個下午在各處大掃除。從喬飛宇的辦公室到外面。別人看老闆讓淩梓玟大掃除,自然也就讓她順便一下。反正她們現在跟著老闆跑,老闆讓她做什麼,她們跟著準沒錯。
就比如那個八爪魚吧,上午她們給她做這些髒活,下午她們的頭立刻明示,別讓八爪做這些,這些事情讓別人去做。八爪是個精細的姑娘,給她做些精細體面不費力的活就成。因此她們下午列印,打字之類的事情就讓她去幹了。
至於髒活累活等體力活都歸鱷魚妹了。瞧瞧,某個鱷魚妹上午不過幹了一點,就搞得驚天動地,讓她們老闆發飆,害得她們一個上午不安生啊。所以鱷魚妹是做不來精細體面活的,讓她幹體面活,只會咬到老闆的面子。
她們必需保護好老闆不給鱷魚妹咬了。鱷魚妹咬了老闆就是傷了她們的體面和錢袋啊。
淩梓玟就這麼賣力地幹活到天黑。下班時喬飛宇帶著兩個女孩子一起下班回家。
淩梓玟處於適應期。她之前沒在企業中打工,所以還很緊張,處處十分小心。加上有人有心欺生,她差不多一天屁股都沒沾到凳子。這會坐下來才發現自己累得夠嗆。
“怎樣,還能適應吧?如今還是淡季。忙的時候幾乎天天加班。”喬飛宇閑適的坐在後座淩梓玟身邊笑著問道。有人自告奮勇要駕駛,他也樂得清閑。最重要的是有機會和自己的小女人更親近。
這會他就等著某個得了健忘症的女人朝著他撒嬌訴苦一番,如此他才能表現表現啊。他可是記得當年的女人是如何跟自己撒嬌,最後勾引著自己失節。現在他就等著某人故伎重施呢。
“還行,至少比我從前在餐飲業打工要輕松多了。”淩梓玟本來覺得氣息奄奄,見老闆問話,為了維持良好形象,立刻精神抖擻道:“餐廳的菜盤子可不好端。不僅要有站功,還得有臂力,必要時還要伺候挑剔難說話的客人。”
“真的嗎?我看你倒是累壞了。”喬飛宇笑著道。語氣倒是很溫和的,不過心中卻想著居然說還好!看來自己還得給她加壓,免得她輕飄飄地不知天高地厚。又琢磨著,可惡的女人,居然和我玩心眼,那咱們就繼續玩。反正他不是那個累死累活的人。
“我第一次在企業打工,不知道企業的情況,所以十分緊張。畢竟企業不像餐飲業那樣不需要動腦子。再加上是陌生環境,壓力也大。”淩梓玟看某人的神情像是不滿意自己回答。
當然另一個壓力是來自於各方面的窺視。辦公室的女人們各個無聊的盯著她,而後嘰嘰喳喳,交頭接耳。表面看著善意,誰知道這背後是什麼心思。
為免某人心存不良,淩梓玟立刻想著自己要轉個口風,於是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而且公司忙,員工的發展前途才大啊。”
“她們沒有為難你吧?”喬飛宇問著淩梓玟。這女人轉得還很快啊。頗有馬屁精的潛質。他就想著怎麼開發這女人以後伺候自己的能力。被自己的女人馬屁一下,那可以提高他的成就感。
淩梓玟笑了起來:“你為何會覺得她們要為難我?我想她們怎麼對我和我無關。”
今天這些人與其說是給下馬威,還不如說是在探測老闆的深度。看看老闆對於她這個空降人員是什麼態度。淩梓玟覺得自己最大的累還是在於那些女人們的心思讓她累。
“為什麼這麼說?”喬飛宇揚眉。也調整了一下身體坐姿。再一次覺得淩梓玟太過虛偽,明明和她有關的事情,她居然說成和她無關。
他就想著要怎麼教育一下她,讓她學會真實面對。免得來日有人說他喬飛宇的女人太虛偽,那可是說他沒眼光了。從前虛偽沒關系,但是今後他可不希望她繼續虛偽。
“其實就算她們有意為難一下也正常。畢竟她們真正要看的是老闆的反應。”淩梓玟笑道,有些不喜歡身邊男人那直撲過來的氣息,更不喜歡他的那種侵略。似乎把自己當專有物品了。
再一次調整了一下身體,也擾亂了那種男性氣息直接的襲擊接著道:“所以她們怎麼對我,和我本人關系不大。我要是以為她們欺生,那我才有問題呢。這可是自找麻煩。”
“你這樣認為?”喬飛宇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
往常他只是聽到抱怨聲,說她們欺生。還真意外淩梓玟會說出別的想法。這會覺得這女人有點腦子,所以在心中給淩梓玟加了零點五分。
“一個人進入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別人總會有一些小小的不自在。這時候都有一個調整的過程。不過熟悉的人有熟悉環境,因此這不自在影響微小。但是對於那個初進入的人來說,感受就不一樣。每個人那裡一點,累積成就是一片。這是平時所謂的欺生感覺。”淩梓玟賣關子道。
她看出喬飛宇對自己的觀感改變了一小點。這對她可是好現象。話說察言觀色可是做下屬該有的基本功啊,尤其是面對老闆,要是沒法子察言觀色,那自己的升職機會就差遠了。
“然後呢?”喬飛宇問道。心想著這丫頭可沒說中重點啊。她不是那種不知道重點的人。心中倒是提高警惕,想著別再讓這女人刺了。
“我和蒼蠅是給你帶過去的。對她們來說這個影響會大一點。她們就會有一個探測期,看看你和我的關系定位在哪一個點上,她們要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更適合。所以加壓那是必然的。”淩梓玟簡單回答著。繼續觀察著老闆的反應。
“只是這樣?”喬飛宇看著淩梓玟問著。
他自然明白這些道理,不過他好奇的是淩梓玟是怎麼會懂這些的。普通的小菜鳥進社會想到的只是別人欺負他,完全沒想過別的。有些人幹了一兩年的還是分不清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