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襄筠,你父母現在鬧離婚已經是事實,恐怕不是你能扭轉改變的。所以我覺得你同樣也該用法律手段來解決。”淩梓玟冷靜道。
秦襄筠轉過身體完全就是不予理睬。
“淩梓玟,你倒是說說這事怎麼用法律解決?”喬飛宇看看秦襄筠而後問著。
淩梓玟對著秦襄筠道:“秦襄筠改變不了什麼。她做再多的事情都只會讓她父母怨恨。我聽盈盈告訴我,她父母已經到了鬧離婚分割財産這一步了,不過她父親還答應如果他將來另外有孩子,將來她和他的那個孩子各自一半家産。”
“我覺得秦襄筠現在要抓著父母的感情是不可能了,那就抓著財産,最起碼她在經濟上能獨立,就不需要依賴父母,覺得自己沒了他們就沒法活。”
“你要我像你一樣做一個粗俗,冷漠,只要錢財,卻沒有感情嗎?”秦襄筠轉頭惡狠狠的瞪著淩梓玟問道。
淩梓玟冷靜道:“你沒要錢一樣是粗俗冷漠沒感情的女人!你拿著刀殺我這個一直在幫你的同學,你一再的讓盈盈為你擋風雨,你找了人去傷害盈盈,甚至連喬飛宇都要利用,你要讓喬飛宇為你背上殺人的罪名。你沒錢,你想想你有感情嗎?你要有一點感情,一點人性,你會這樣嗎?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感情,你只說一個動物!”
“你!”秦襄筠氣得拍案而起,怒視著淩梓玟。
“我說了現實,你要有一點感情,你就不會做犯罪的事情,你就不會為了你自私的利益傷害真心對你付出感情的人!恰恰是你無情,你才會利用那些對你好的人!你要像我,那你還不會變成罪犯!”淩梓玟站著冷冷道。
“你真的很冷酷很無情。”秦襄筠再一次兇惡地說著。
“彼此彼此,咱們半斤八兩!”淩梓玟不在意地回答。
“坐下坐下。你們兩個都坐下好好說話,我抬頭看著你們累的。”方遠拉著秦襄筠讓她坐下。
“她這樣侮辱我人格,我還坐下什麼?”秦襄筠大喝著。
“她說了事實,你確實很無情,你確實觸犯了法律,淩梓玟如今法外施恩,這才是真正的人情。”喬飛宇冷冷地說著。
“淩梓玟,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秦襄筠氣得怒罵著。
“我是人不是東西,你是東西,是人都懂得遵紀守法,你違法犯罪!”淩梓玟狠狠批駁著:“你無情,是一條忘恩負義的冷血美女蛇,你連禽獸都不如!至少禽獸還知道別人對它好,它對人有感情!可惜聞盈盈對你好,你卻找她害她,喬飛宇保護你,你卻像殺人嫁禍他。你說你是人嗎?你說你有感情嗎?”
“淩梓玟,你為什麼非要激怒我!”秦襄筠氣得渾身發抖,再一次拍著桌子站起來吼著。
“我說了事實,是你不尊重事實。你明明改變不了你父母的關系,不惜用你父親厭惡的手段去犯罪,你明明無情無義,你卻假裝有情,這跟那種既要賣又要貞節牌坊的女人是一路貨!你真要做得光明正大,那你為什麼要害怕你老子知道你的事情?再者何況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你現在要家産,也不全是壞事。”淩梓玟大聲道。
“你就知道大放厥詞。我不會聽你的。你別妄圖控制我。”秦襄筠拍著茶幾尖叫著,一邊喘著氣。她在喬飛宇面前算是徹底完了。
“秦襄筠,你先冷靜一下,聽完淩梓玟是怎麼說的。”方遠淡淡道。因為淩梓玟說的都是現實東西,而秦襄筠完全就沒有這些概念。
“秦襄筠的母親要一半家産,從法律上來說是合法的。秦襄筠要他爸的那一部分家産,那是他答應給的。不過他父親目前沒結婚,這家産是他一個的,可將來結婚了,那家産就分一半給他的女人。然後才是一半的一半歸秦襄筠。”
“我不知道秦襄筠拿了會不會心甘情願。她要是覺得平白把她的那一份家産給那個壞了她爸媽婚姻的女人心甘,那我也不會有這個建議。反正那是她自己願意的。”淩梓玟淡淡道:“如果不願意,那就另外想法子,該爭取的就要爭取。”
秦襄筠聽這話頓時不鬧了。淩梓玟一下子激起了她對小三,對父親的不滿。現在她恨透那個小三,是那個小三害她變成今天這樣的。她要報仇。
“你說下去呢,秦鈞儒未必就會同意。”喬飛宇看看沉默不語的秦襄筠,又和方遠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知淩梓玟差不多說中了秦襄筠的罩門了。
“這個需要秦襄筠自己去做。別人代替不了。”淩梓玟冷靜道。
秦襄筠閉緊嘴巴不說。
方遠看這情形就問著淩梓玟怎麼說。
“秦襄筠,你回去問父親當著你媽說的話算不算數?因為他是當著你母親的面說這話,那也就意味著這家産是你父母兩個的,所以你現在要他的這一部分也合情合理。畢竟目前為止,那個女人還沒有和你父親有共同財産。”
“你要只屬於你父親的那一半財産是正當理由。他可以晚點給你,但是必需有文書做規定是你爸的全部財産的一半,而不是和別的女人分割後的一半。這樣就能確保你的利益不受傷害。同樣也能減少你未來和那女人、孩子之間的摩擦。”淩梓玟簡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