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前也遇到這一類的壞人,每回蚊子不耐煩時就是這德行,還總把那些人吼得悶在那裡氣得半死,然後蚊子就乘機對他們下手,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狼狽而逃。”聞盈盈笑著小聲道。
另一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也好奇地打量著淩梓玟道:“我看那人未必就會死心。等他回過神來他會變本加厲的。”
常春城看著淩梓玟,又看看陸勇:“我看你不像那種惹事生非的人,說說看,我能幫上什麼忙?”
淩梓玟看著常春城又看另一邊的人小聲道:“別的也沒什麼,我只是希望列車員幹涉時能有人說句公道話就可以了。咱們這節車廂的列車員是一個女人,我怕她會欺軟怕硬,這時候需要有人指正列車員的缺點。至於那人不需要你們煩心。”
“可憐的家夥,居然找一個聰明的小鱷魚做對手,這回死定了,這牢是坐定了。”常春城看看淩梓玟,又看看陸勇,搖頭哀嘆著。
“怎會,只要他能按耐住自己就不會變成那樣。”淩梓玟笑著道。
常春城搖頭再搖頭。那家夥能按耐住,他就不是挨罵的禽獸而是人了。常春城打量了淩梓玟一會又笑了笑:“真好奇你父母是怎樣的人,怎麼就把你訓練地這般聰明、彪悍,簡直是無法無天。”
“不會你家也有一個女兒,讓你不知道怎麼教育吧?”淩梓玟心中一動。
“你怎麼知道?”常春城笑了著問她。
“你說我父母怎麼教育的,那你顯然也有孩子,你想取經然後教育你孩子。”淩梓玟笑眯眯地猜測著。
“你對我女兒感興趣?”常春城笑了起來。
“有點好奇,你女兒一定讓你很頭痛了。”淩梓玟滿是興趣地笑著道。
“是啊,和你差不多,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壞丫頭。”常春城笑著道。說起自己女兒他的神情立刻變了。
“腦子聰明,反應又快,可就是不肯好好讀書。每天去學校只知道和男生打架。別人家是男生欺負女生,我家是女生欺負男生,然後人家父母找上門,我都快賠禮道歉地沒一點面子了,回家就怕學校老師叫我去訓話。”
“這很好啊,你可以訓練她打擊色狼的本事。”淩梓玟想了想一本正經道。
“哈哈哈,我女兒也是和你說一樣的話。”常春城再一次笑了起來。接著開始說起自己那個頭痛的女兒來了。比如把他所有的女朋友都趕走,怎麼在學校和老師同學對著幹。
“我看這錯誤大多是從你這裡去的。孩子之間最會比較的是父母。父母有錢沒錢,有沒有地位,好不好看,對自己好不好,這些都是炫耀的資本。我看你人長得風流倜儻,有錢,對女兒也好,所以很多時候你女兒很會炫耀。”
“可你最大的缺點是好色,而且還可能因此引起你家庭解體,這一點可以成為其他小朋友攻擊的目標。你女兒大約很難為情你這麼一個好色爸爸。她想改變你可就又沒法子,最後就只有自己變壞了。大約你要她變好,她也要你變好了!”淩梓玟笑著對常春城道。至少她遇到國類似的孩子。
常春城看著淩梓玟無奈地笑著。
“不過我看你這種人的觀念是:“男人不好色不是男人’所以要你改變恐怕是要你命了。這就像你想改變你女兒一樣困難。你要是連自己都沒法改變,就別想改變你女兒。這也註定了你女兒只能那樣了。”
常春城頓時十分尷尬。好一會才淡淡道:“難道不是這樣?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算男人?”
“那家夥比你更好色,從體型上而言比你更壯,更結實,我想你的力量也一定沒有他的強,可能他的膽子也比你更大,至少你不敢違法犯罪!那你是不是就承認他比你更像男人?”淩梓玟示意下色狼後問著常春城。
“你說呢?”常春城看看色狼而後看著淩梓玟。
“我個人以為男人喜歡女人是天經地義,不過只是縱情聲色就和動物沒兩樣。那樣的男人只能稱作雄性動物,而不是人,更不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男人。”淩梓玟淡淡道:“對付那種雄性動物,你只要用理去吼他,他立刻膽怯暈頭轉向了。”
“人和一般動物有區別,最重要的是能自制,有智慧,有愛心。如果性別是公的,雄性的,可以稱為男人。真正要做到男人中的男人,不僅僅是有力量,更重要的是要有智慧,有仁心、俠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