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該明白你為了你的難過美人關背了什麼了吧?如果你忍耐住了,那就是你笑看別人了。”錢銘笑著道:“那丫頭把你的路給堵死了,你還就只能那樣挨著了。”
“我不信你在那種時候能熬得住。”鬥雞不服氣道。
“只要你不碰那個女人就成,又沒規定不讓你碰別的女人。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解饞。”錢銘淡然道:“畢竟那個女人性子烈,又無生存意志,那時候她需要的是一個生存的目標而不是一個男人。她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來試探這個救她的男人值不值得她用心。”
“這有什麼區別?不就是女人嘛?”鬥雞不解。
“也對,區別不大,最多就是多背幾個罵名,然後一不小心染上一個摸不去的汙點,反正身體快活了。”有人取笑著道。
“我看那個時候無論哪個女人都比不上她。感覺完全不一樣。不過話說回來,能為那樣的女人犯罪一回,那可是值得的,前提是你得死死抓著她才行。”又有人笑著。
“真是一個壞丫頭,自己使壞了,說問題出在別人身上。男人要不好色那還是男人嗎?”方遠又笑著道。
“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麼教育她的。”有孩子的人笑了起來。
“要是我做了她老子,一定會想盡法子好好收拾她。太無法無天了。”又有人笑著道。
“我看那樣的女兒一定有一對無法無天的父母,而且她那樣還是被父母給逼出來的。”錢銘又笑著道。轉而取笑著喬飛宇:“飛宇,你現在還對那女人念念不忘,我看人家說不定早就忘了你。”
“你別一再打擊我成不?”喬飛宇火大道:“真要是這樣,我就算見著她也沒轍了,就算我想要提醒她一下,說不定還要背一個施恩圖報的惡名,你這不是坑我嗎?”
所有人頓時笑了起來,實在是喬飛宇自得的樣子讓他們瞧著不舒服,他們也想踹他幾腳,看他跳腳一番心裡才舒服啊。
“你要真忘不了她,下回遇到了幹脆壞男人做到底。反正你背一個汙點和無數個汙點都一樣。只要她成你老婆,你對她負責就行了。這三十六計,第一計施展美男計。”
“當初她可是施展美人計害你失節的。你也害她失節不就成了。反正你得為咱們男人爭口氣,否則那女人太囂張了。”鬥雞立刻道。
方遠受錢銘的啟發笑著道:“我看她對你多少還是有點感覺的。就像你遇到那樣的女人後不會允許別的女人在你面前撒野,我想她也不會希望遇到第二個那樣的你。她也不見得就真的去學壞。”
“那種把清白視如命的女人,雖然嘴上說的瀟灑,行動未必瀟灑。大約是死鴨子嘴硬。你只要厚著臉皮,軟磨硬泡堅決不放棄,就算是做壞人惡男人都不怕,最後她拿你沒轍,那你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還有可能從前她一直覺得男人沒什麼,所以才會那樣肆無忌憚不把任何男人放眼裡。可你那會狼性大發,狠狠教訓了她一番,一定再一次嚇住她了。說不定還會留下一點心理陰影,覺得男人是恐龍,一定要遠離男人,這會兒正守著自己的清白小心過日子。”
“膽小的男人不懂得欣賞她那種女人,至於懂欣賞的女人,只要一次就會抓著她一輩子不放了。我想除非她重新遇到之前愛的男人,否則普通男人還真入不了她的眼,更別想近她的身。她大約見到類似你的男人一早就溜了。”
那些娶老婆的男人們都笑了起來,一致覺得方遠這話有道理,他們談戀愛那會自己那有個性的女人就是這種德行。
喬飛宇聽了這話心中又有了盼頭。
“我想打那之後你一定做事小心了許多,而不再像從前那樣覺得無所謂了。”錢銘看著喬飛宇笑著道。
“這是真的。汪容雖然傷了我,她最多隱瞞了真實心思,然後在失望時自己轉身找她的目標去。她可沒像這可惡的小女人那樣故意折騰我。一會把我拉到半空,一會又把我踹到地底。完全就是隨著性子來。害我心情忽上忽下,忽喜忽惱。”
“而且這小女人完全不隱瞞自己的心思。論耍心計勾引人比任何一個女人都高明,害人手段更高明。讓人不知不覺中就染上了汙點,連清洗的機會都找不到。”
“可惡的是她還得意洋洋的告訴你,你被她耍了。她唯恐你不懂,還故意說得十分直白,簡直就是不把你氣死決不罷休。罵起人來完全就和訓斥孩子一樣,連反駁的機會都沒,你只有挨訓的份。”
“她沒有把我往死裡說,只不過是在我得意忘形飄飄然時接二連三地戳我,讓我顧此失彼時一再踹我,最後踹我進泥塘。一腳不夠,還要多踹幾腳。”喬飛宇惱火道。
“就在我悶了,嫌惡自己懷疑自己時,她卻趁機開溜了。等我醒悟這不過是她逃走的技倆時,我想找人都找不到了。最起碼抓著她我還有翻本的機會啊。”喬飛宇鬱悶道
所有人再一次大笑了起來,因為無論是喬飛宇的敘述,或者那紙條上的話傳達給他們的都是那意思。實在是一個可恨的女人啊。
錢銘同情地拍著喬飛宇的肩膀:“你該高興,你遇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