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她是美麗的女人,孤男寡女,我不動色心才怪。”喬飛宇坦然笑著:“何況她本就美貌,就算是那種狼狽的情形下依然不損她美貌,反而看著更是誘惑人。我發現她在安靜的時候像一幅畫,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融進去。”
“她和人鬥的時候,完全就把人的內在氣勢全部激發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一戰,打敗她;而她無可奈何暴跳如雷時,反而讓人覺得心中很舒服,有一種這丫頭沒招了的得意感。甚至想要把她擁抱在懷中好好安撫她。再者她那麼旺盛的精力我還真的非常想馴服她。”
“不過你不該動她。”錢銘搖頭。
“你小子不會乘火打劫了一番吧?”鬥雞取笑著。
喬飛宇慢慢喝著酒,而後淡淡道:“我雖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那時候這點道義也分得清,更不至於乘火打劫。之前的色狼是都被她罵成那樣,我要是乘火打劫,還不給她罵得比色狼更不如了?我可不想被我自己鄙視。”
眾人聽喬飛宇這麼說就想知道後面怎麼回事。
“不過她那會氣呼呼地瞪著我,渾身濕淋淋地,衣服都粘在身上,我到底是男人,這私心雜念難免起了。我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呵斥她去洗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偏偏她就是不理睬我,我就喝問她‘我給你洗澡,還是你自己洗?”
“她沖著我跳腳吼著:“你以為你是誰,誰要你多管閑事。我知道那女孩脾氣彪悍,要是好言相勸她未必會理會,幹脆霸道地說:“誰讓你在我眼前的,你在我眼前我就是要管。你記著,你的命從現在開始屬於我,我不許你再這麼做。”
“女孩絲毫不怕,大聲吼著:“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說著一腳踹在茶幾上,茶幾被她踹翻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看她那火爆樣子幹脆更嚴厲地說著:“不管我是誰,我就要管你的事情,你不信那就試試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女孩忽然轉了一個口吻,開始嗚嚥著:“你欺負我。我猜想她那麼聰明,未必就真的是服軟,所有依然強硬道‘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欺負你又怎麼著。”
“她一看那一招沒有用,拿起毛巾地向我砸過來。再一次憤怒吼著‘你不要臉。我看她沉不住氣,心中倒是想笑。”
聽的人笑了起來,這會兒他們就覺得完全是男人和女人的鬥智。好在喬飛宇沒給他們男人丟臉。
“我接住毛巾,只得壓著笑冷冷道:“你再不去洗澡,那我就給你洗。給你十分鐘,快。反正我是男人,我不在意和女人共浴。那女孩瞪著我,昂著頭挑釁道。‘好啊。完全一副誰怕誰的樣子。”
“我看她那德行,想著我還馴服不了你這個小野貓的,所以一把抓著她胳膊往浴室走,一邊故意惡狠狠地說著:“那我不客氣了。這一來她害怕起來,使勁掙紮著,一邊嚷嚷著:“我自己來。”
“我也不給她掙脫的機會,進了浴室她真的十分害怕,雙手抱著身體直往角落裡退讓,一副害怕我去扯她衣服,雙眼驚恐地看著我。”
“我見她瞪著我,就開啟水龍頭,將熱水放到最大,開始脫衣服。她一看立刻嚇得閉著眼睛轉身過去,蹲在一邊的角落中低著腦袋,一會抱著頭一會抱著身體,嗚嚥著不敢看我。我看著嚇唬起了效果這才放心,找了一個圍巾裹著身體出來。”喬飛宇一邊說著一邊笑著。
“我看那女孩子未必就會心服。”錢銘淡淡道。
“那後來呢?你怎麼上了她的?”鬥雞好奇地問著。
“我那會想到能嚇到她還很自得,覺得自己總算馴服了這小野貓。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著。耳朵還是關注著浴室的動靜。後來我就覺得她在浴室的時間太長。”
“總算我還機警,跑進浴室去看,結果看到她手中拿著刀片在割腕,那時我再一次被嚇著了。又懊惱自己怎麼這麼大意的。她光溜溜的站在那裡,就算我推門進去也不見絲毫害羞禍慌張。”喬飛宇握緊拳頭道。
聽得人腦子裡一片空白,就不知道喬飛宇下一步怎麼辦。
喬飛宇想著當時的狀況,話說他還是被某個壞女人嚇得渾身冒汗:“她冷淡地抱怨著我的刀片不鋒利。那口吻就像是談論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平淡……”
方遠經常和各種人打交道,自然明白一個不想活的人不是那麼容易放棄自己的目的,尤其面對的那種狀況,確實十分地考驗人地毅力。
“我看她固執地不肯放棄自殺地念頭,就嘗試著和她說話。我告訴她我失戀的事情,她地說我騙人,因為之前她洩憤摔了的陶瓷等東西很值錢。我就告訴她那些古董又不是我地財産。同樣我住地地方也是借來的。我不過是過客。”喬飛宇淡淡道。
“可她地神情完全不信。”
“我知道她能說會道,講大道理我肯定說不過她。所以我只是示意她把刀片放下,只要她不自殺,其他一切都好說。我們的視線在空中較量著比著耐心。”
“她的目光遊移不定。遲疑了許久最後才把刀片緩緩給了我。我看著那個害人地刀片總算脫離她地控制,我才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