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琅沒將南菱的話聽進去,繼續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對不起,我不該被長孫善歆迷了心智,不該放棄你……”
“好了好了,誰又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幫你修理去,不過價錢我們得好好談談。”南菱像哄著小孩那般哄著公孫世琅。
這種陰晴不定的性格,不就是小孩子嘛!
“我是大男人,不是小孩,不要這樣跟我說話。”世琅趕緊抬頭,對著南菱一臉怔色的說道。
猜出南菱心裡對他的看法。
但見到南菱的臉時,心裡還是有波動,幹脆將腦袋瓜再次整在南菱肩上。
“公孫世琅,你的骨頭斷了是不?”長期被當柱子盯著,南菱那小身板很快被壓垮。
“南菱你知道嘛,我現在想親你,瘋狂般的想親你!”
咳咳!
南菱臉蛋兒一紅。
這該死的男人,現在還用言語來對她犯罪!
“不過呢,從現在起,你同意我親,我再親,不同意我也不勉強!”
這話讓南菱心肝兒一怔。
這男人這兩天是經歷了什麼,這麼大的變化?
世琅說完,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罩在南菱的身上,並囑咐道。“雖然天花教裡都是姑娘,但你這樣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我還是不高興的,如有下次一定給我穿好衣服,不然我會懲罰你。”
說完,食指和拇指往南菱的屁屁捏去,以示警告。
“這你得問她們,是她們不讓我穿衣服?”南菱可委屈了。
她是那樣開放的人嗎?
雖然她是腐女,但是她不接受百合呀。
…
“站住!”
兩人走出房屋時,白衣宮主正帶著十幾個姑娘們浩浩蕩蕩的走過來。
拿出笛子,橫住世琅和南菱的去路。
“你可以走,但南菱得留下!”白衣宮主對公孫世琅說道。
那嚴肅的神情,讓南菱跟著正經起來。
向白衣宮主討教道。“這位…,大…大姐,雖然你救過我,雖然我也想留下來學你那一套什麼天女散花針,但是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在你這邊滯留,等我事情辦完了再回來,到時候你可別不認人喔。”
說完,就拽著世琅往白衣宮主的身側去。
“你如果說你要做的事情是調查你母親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這個答案,況且我的答案絕對比宮天雷的小舅子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