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爺,我也是給人家打工的,你別為難我了,算是給我一個面子。 ”
為首的保安語氣一變,有些討好地道,他也知道,陳世祖此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他在堅持原則的基礎,也不想給悸動酒惹麻煩。
<有什麼面子?”陳世祖不屑地道:“識相的話,給我滾開!”然後他繼續往前走,示意兩個手下帶著張兮兮離開。
“救救我……”
張兮兮呼叫道,陳世祖是名副其實的二世祖,如果她被陳世祖帶出酒,下場如何她是很清楚的,恐怕她這輩子的清白毀了。
“你嚷什麼?陳少看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再嚷,我扭斷你的脖子。”架住張兮兮的魁梧漢子揪住了張兮兮的頭髮,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張兮兮的臉多了幾道指印,被打得披頭散髮。
張兮兮只是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妹子,哪裡見過這等場面,被打之後都懵了,只知道默默流淚。
陳世祖的手下出手狠辣,酒裡的人無不側目,三個保安心猶豫,去攔也不是,退開也不是。
如果攔陳世祖,他們很可能一走出酒店,被陳世祖的叔叔陳康手下的混子砍死,如果任由陳世祖等人將張兮兮帶出酒,他們肯定會受到老闆姚月月的責備,工作不保,再說了,他們也有些看不慣陳世祖這般跋扈,所以心糾結。
“陳少爺,什麼風將你吹到這裡來了。”
在此時,一個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光彩照人的老闆娘姚月月忽然從樓款款走了下來。
吵雜的酒裡面,頓時安靜了不少,連音樂都停了下來,所有人都開始關心起這件事情來,在他們眼裡,姚月月雖然精明能幹,但遇陳世祖這個無賴,估計也很頭痛。
不過大部分客人對囂張跋扈的陳世祖還是很反感的,你要玩女人哪裡沒有,非得抓悸動酒的包廂服務員?這擺明了是故意來搗亂的。
當然,陳世祖並非單純來鬧事,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可沒安什麼好心。
“我來你這裡,當然是喝酒玩女人的,肖老闆,你越發光彩照人了啊,是不是得到男人的滋潤了?要不要哥也滋潤你幾回?哈哈。”
陳世祖取下墨鏡打量姚月月道,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姚月月胸前掃過,乾笑了幾聲,不用說,這貨也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姚月月相當覬覦。
“陳少,你來這裡喝酒,我歡迎,但我的酒是正常場所,包廂裡的服務員,是不提供特殊服務的。”
姚月月被陳世祖調戲了之後,臉色微變,但還是忍住明月發怒。
“肖老闆,我看你酒裡的小妞,那是你的榮幸,老子玩了這小妞,又不是不給錢,下次我還打算找你呢,你要多少錢,老子都願意。”陳世祖根本沒將姚月月放在眼裡,隨後對手下的人示意道:“走。”
“陳少,請你留下張兮兮。”
姚月月猶豫了一下道,同時給了三個保安一個眼色。
姚月月在三個保安心,可是女神一般的人物,而陳世祖實在是太過份了,三個保將心一橫,一齊擋在了陳世祖的前面。
“你這個小小的酒,還有狗敢當老子的道?”陳世祖不屑地道:“肖老闆,如果你不想讓你的酒關門大吉,最好是不要和我作對。”
陳世祖言語間非常囂張,他仗著他叔叔陳康的勢力,在凌口區的地盤,他向來是橫著走的,從不將任何人看在眼裡。
“我不是想和你做對,但我要對我的員工負責。”
姚月月將心一橫道,悸動酒是她的心血,她不想酒出什麼事情,但她也不想讓張兮兮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陳世祖這個混蛋糟蹋了。
“憑你手下三個廢物敢和我這麼說話?”陳世祖冷笑了幾聲,吩咐他的手下:“阿武,打斷這三個傢伙的腿!”
先前抽張兮兮耳光的魁梧年輕男子聞言大步走出,伸手去抓為首的保安。
為首保安無奈之下,只得動手,一個正蹬腿踢出,阻擊‘阿武’。
‘阿武’身形一晃,居然一下繞到了為首保安的身側,一個低掃腿,又快又狠又準,結結實實掃在為首保安的腿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