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
“沒事,路上遇到點事耽擱了,等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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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男人原本板著的臉多了幾分柔和。
“嗯,吃飯吧,吃完飯,我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見他沒說,她也不問,反正她信他。
男人點了點頭,放下肩上扛著的鋤頭,和手上提著的半捆豬草,就去洗手。
只是水剛碰到手臂上的那道還滲著血口子時,‘呲’了一聲。
他沒想到何松明那一大男人跟個娘們似的,打不過就趁機咬他,深深的牙印,看起來血肉模糊。
晚上他放工回來的路上,恰好碰到何松明,正在村口跟人說柳青青的壞話,說她就是他玩剩的破鞋,他不要她,她才嫁給他周恕的,還說只要他勾勾手指,她就會乖乖聽話……
反正說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周恕一個沒忍住,扔下手上的東西,奔過去,揪著他的衣領,就是幾拳頭。
“再胡說八道,割了你的舌頭,信不信?”
男人直接黑著個臉,無比憤怒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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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揍了的何松明,晃了晃暈眩的腦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好你個周恕,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上面,我……我才不怕你。”何松明說了一半,差點兒說漏嘴,他就是仗著自己是被下派下來的,所以囂張跋扈。
“我管你是天上掉下來的還是石頭蹦出來的,別讓我再看到你在背後嚼舌根,不然照樣收拾你。”
“哈哈哈……”
“說得好!”
……
圍觀的人本來平時也懼怕周恕,但是現在不少人站在他這邊,可能也是看不慣何松明平時的德行,仗著自己是省城下來的,就總是目中無人,偷奸耍滑。
“哼,說了又怎麼樣?本來就是我不要的……”
“你再說一遍!”
何松明不服氣的小聲嘀咕,卻還是被周恕聽見了,手指怒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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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離得太近,男人本身氣場就強大,又比他高,剛才還是趾高氣昂,這會兒蔫了氣,沒敢吱聲。
周恕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聲,準備離開。
然而突然手臂被人抓住,接著就是一陣巨疼。
何松明那弱雞,直接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後轉身就跑,周恕和其他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他洗手時直接避開了那地方,把袖子放了下來,因為他不想讓柳青青看到,省得擔心。
“快坐,我今天做了一道菜,你嚐嚐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