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殤聽見了她的聲音。
“我一世驕傲你不必知道，但我所死之事……雪無殤，你須得親自體會一遍。”
聞言，雪無殤腦中清明瞭些，她勉強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手腕上的力道鬆開，有人走到她身後，冰涼的手矇住她的眼睛，黎葵的聲音又從她耳邊傳來。
“只有這樣……雪無殤，你才能夠真正成為我。真正成為辛夷。成為……”
話中的最後幾個字雪無殤沒有聽清，眼上冰涼的手很快離去，身後的人似乎也走了，有腳步聲傳來。
雪無殤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後愣了。
有人從遠處而來，抓住她的衣袖，道：“王妃王妃，今天有什麼新的丹藥嗎？”
雪無殤看著來人的臉。
稚嫩的、熟悉的。
她張了張嘴，明明腦子是一片漿糊，她去聽見自己道：“有啊。”
五綾立刻樂翻了。
她立刻化作了人性，小小的身體蜷縮在雪無殤腳邊，伸出爪子抓她的鞋。
“那王妃，快點拿出來吧。”
熟悉又陌生的人……雪無殤去看周圍的一切。
還有這……螢火森林。
……
雪無殤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她在床上睜開眼，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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