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易辰離留著安原兒在別館中過夜。
安原兒起初還有些彆扭:“易辰離,我爹爹是不會同意我夜不歸宿的,我還是要回去的。”
易辰離只是笑笑,隨即從口袋裡,拿出生辰貼。
這生辰貼一直是爹爹收著的,此刻卻出現在易辰離的手裡,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安原兒仔細想了想,在宴席上爹爹奇怪的舉動,和哥哥的暗示。
原來,原來.......
安原兒蹭的一下激動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們都是串通好了的?就瞞著我一個人最後知道,太可惡了。”
自家爹爹有多麼女兒奴,安原兒是最清楚的,他是怎麼捨得把自己嫁給所謂南國的世子的。
金錢、古玩、珍寶,一定是不能的。
易辰離回想那天,感嘆說:“你的爹爹和哥哥,可沒讓我那麼好過關。”
易辰離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要娶到心愛的女子,一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其實提早一個月,就來到了盛京。他是南國世子,而南國世子就是曾經的六皇子,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易辰離的偽裝完美,加上兩人的氣質與身形與曾經都大不相同,哪怕是天盛皇這個所謂的父親在看到他時,也萬萬不能把他和易辰離聯絡到一起。
可就是這樣隱秘的身份,易辰離來京的第一天,就去偷偷拜訪了安府。不是以南國世子的身份,而僅僅是一個,求娶安家掌上明珠的,一個痴心人而已。
安朝禮再見到易辰離,震驚之餘多了幾分欽佩。這麼多年了,少年也吃了許多的苦楚,可少年眼裡的堅定,從來沒有一刻動搖過。
彷彿回到了許多年的雪天,那是安朝禮第一次拜訪辰陽殿。
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艱難的跪在他的面前,誠懇的說:“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如果他將來成功了,請安大人同意將原兒嫁給我,我將許給她,我能給的全部。”
同樣的人,同樣的話,不同的場景,同樣在上演。
易辰離以全新的身份,單膝跪在安朝禮面前,以極其謙卑誠懇的姿態說:“我知道原兒是大人的掌上明珠,是大人的無價之寶。如今,我求娶您的掌上明珠,我知道這是很過分的決定。可是......我愛原兒,請您,將原兒嫁給我。”
這份求娶,已經晚了那麼多年。
當時,安朝禮和安徊首都在屋子內,安朝禮的眼裡,通紅一片。
自家女兒有多執著,沒有人比他這個父親更清楚。女兒心心念念等著人,就在眼前了。那個傻閨女知道他還活著,該有多開心。
那天窗外的天,格外的晴朗。鳥兒嘰嘰喳喳在樹上叫著,
如果讓安朝禮選擇,易辰離絕對不是合適的人選。這個人危險、深沉、複雜,可偏偏,他也同樣愛慘了自己的女兒。
易辰離一遍又一遍,在女孩的父親面前重複著那句話:“我愛原兒,我會傾其所有對她好的,請您同意,將原兒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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