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叫林莫然的女孩,在他心裡,從來都不止是妹妹。
他已經有一個妹妹了,不需要在多一個。
信寫完後,安徊首又在重新拿起一張宣紙,在上面寫了起來。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寫好後,安徊首把這張宣紙和信一起放了進去。
信裡的內容只是和大多數日常聊天一樣,安徊首用莫然最習慣的語氣與狀態和她閒話家常。但是,有些不一樣的情感,安徊首隻能透過這樣的方式讓莫然瞭解。
雖然詩裡說的莫相識,但是安徊首卻沒有後悔相識,他後悔的只是如今自食其果,讓思念蔓延。
太多的話與真心,只能等到莫然回來之後,在和她一一訴說。
信封太小,而思念太長,安徊首顯然也不是善於表達的人。
把信交給安原兒之後,讓福伯寄出去,安徊首才算是完成了一樁大心事。
祖母一直操心著給爹爹續絃的事情,也一邊操心著給他尋覓名門閨秀。爹爹意興闌珊不願意再娶,而安徊首,心思早就飄到了遙遠的戰場,盛京的名門閨秀再去看時,只是千篇一律,哪有戰場的女孩有顏色。
家裡的兩個大男人都不服祖母的約束,越來越叛逆。就更別說本來就刺頭的安原兒了。
與安飄兒比試門店經營的事情已經過了兩個月,三月之期的最後一個月尤其關鍵。
安原兒想到了之前易辰離的告誡,他暗示安原兒太放心把手下的事情交給富貴兒,交代之餘還需要多加關注。
安原兒是信任富貴兒的,他既然已經同意和她合作,就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只是,富貴兒初出茅廬,心性不穩,說不擔心安原兒肯定是騙人的。
時隔很久,安原兒進了門店,正好看到了富貴兒,他正應對自如的招呼客人,北城街的這十家店在富貴兒的管理下,比夕日的生意更好了。
富貴兒得意的對安原兒笑說:“看吧!我這麼棒!快誇我!”
可安原兒沒有笑,她相信易辰離的警告,他不會無緣無故嚇唬自己的。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安原兒還沒有發現。
安原兒在十家店鋪裡都轉了轉,在看到大米的價格的時候,臉色一變。
她來到內間,讓人把這一個月的賬本拿來給她過目。
安原兒在房間裡待了一個下午,一直都在翻看賬本,出來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些凝重。
“去把萬富貴找來,說我有事情找他。”
萬富貴很快就出現了,他表情輕鬆,似乎準備接受安原兒的誇獎。
可是—
安原兒直接把賬本仍在他面前:“這就是你給我看的東西?”
“我聽說我給你請的老師傅全部都被你趕走了,萬富貴,我帶你走的時候,你可是說了你會好好努力的。”
萬富貴沒得到想聽的誇獎,反而被安原兒訓斥了一通。
他有些賭氣的說:“這賬本的收益,比我上個月從你這接手的時候,漲了一倍還多,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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