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原兒躲在角落沒有出聲,想等著哥哥走了之後,在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可誰知—
黑暗總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衝著安原兒在的方向,喊了聲:“誰在那裡?”
原本走路都有些搖晃的哥哥,眼裡哪裡還有一絲酒意,他眼神犀利,直直望向了安原兒所在的方向。
安原兒大氣都不敢出,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個該死的安徊首,還以為他喝醉了。原來他是裝的。
安原兒想糊弄過去,可沒想到,安徊首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黑暗中閃過一道銀光,安徊首似乎拔出了腰間隨身帶著的軟劍,凌厲的攻勢迎向了角落。
千鈞一髮之際,安原兒趕緊出聲:“哥哥哥哥,是我啦!”
安徊首差點來不及收回劍,把安原兒當成刺客就地正法了。
安原兒趁黑整理了自己的頭髮與穿著,確認沒有問題了,才從角落裡走了出去。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摸在角落做什麼?你要感謝哥哥功夫好,剛才那種情況要是收不住劍,你的小命可就沒了。”安徊首的話有幾分不悅和質問。
安原兒心裡暗戳戳的在畫小圈圈,吐槽說:“才不要感謝你,大半夜的你假裝喝醉,才比較可疑吧。”
不過,這話安原兒只敢心裡想想,是絕對不敢說出口的。
她尷尬的摸了摸頭,僵硬的說:“今晚月色甚好,我參加喜宴後有些睡不著,出來賞賞月。”
安徊首與安原兒同時抬頭看了看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月亮早就被雲層覆蓋,看不到了。
......
氣氛有一瞬間的冷凝。
安徊首明顯不信安原兒的說辭:“我家小妹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居然可以無月自賞。照這個趨勢,今後你也不用吃飯了,畢竟你可以無飯自飽。”
安原兒發現,自家哥哥氣死人的本領一點都不差,安原兒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安徊首沉聲說:“老實交代,大半夜到底在幹嘛?果果也不在你身份,明顯你就沒做什麼好事。”
安徊首說的沒錯,不過安原兒才不會承認。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轉了話題便說:“前段時間我收到了莫然遠在戰場的來信,據我所知,有的人應該沒有收到吧?”
安原兒從上到下打量著安徊首,這個有的人意有所指。
安徊首臉一黑,表情臭到了極點。
莫然被安徊首拒絕後離去,就再也沒有給安徊首寫過信。
安徊首隻能從朝上傳來的戰報中得知莫然平安的訊息,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咳咳。”安徊首假裝咳嗽了一聲,狀似不經意的接話:“她寫信給你有說別的什麼嗎?”
“當然有啊!畢竟我們是好姐妹,莫然和我說......”安原兒明顯感覺到,安徊首是豎起耳朵在聽的,生怕錯過了什麼。
安徊首對安原兒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感到不滿,催促說:“到底說什麼了?”
安原兒對哥哥拋了個白眼,突然改口說:“早幹嘛去了,當初拒絕莫然的時候,哥哥你不是還很傲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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