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安排好的婚姻,一場利益的婚姻。
不由易辰祺做主,他可悲的意識到,自己也只是皇室的犧牲者,是爭權奪利的工具。
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喜歡的女孩就坐在臺下,而你卻在迎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你的眼裡只有臺下的女孩,可你的身體,卻只能和對面的女孩拜天地。
原來身體和靈魂,真的可以背道而馳。
紅色是最喜慶的顏色,可大悲和大喜就在一線之隔,易辰祺看這場紅,只覺得刺目。
賓客們向新郎敬酒,易辰祺來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也許他的本意就是將自己麻醉,醉了之後,他也許能忘記這場婚禮,忘記這些不愉快,忘記了今日的新郎原來是他。
管家在身後叮囑:“主子,少喝一點。新娘還在等你呢!”
易辰祺置若罔聞,直至喝到醉意朦朧,賓客散盡,他才不得已進了新房。
喜婆說了許多吉祥話:“請新郎挑起喜帕,永遠稱心如意。”
喜帕下,柳園夢羞澀的紅了臉,細細打量著面前的男子,以前只敢在宴席中偷偷打量他,哪裡曾想過有一天真的能嫁給他。
易辰祺眼前開始重影,身子前傾,跌在了新娘的身上。
身旁的侍女和嬤嬤見此,偷笑著關上門退下了。
柳園夢感覺身上男子很重,呼吸間都是濃烈的酒氣,也許是自己心儀的男子的緣故,柳園夢並不覺得這氣味討厭。
她含羞帶怯的小聲說了句:“殿下,你還好吧?”
易辰祺小聲絮叨著:“小原兒,小原兒......”
柳園夢撫上了易辰離的身子,想幫他寬衣,嘴裡應著:“殿下,我在呢!”
外衣被脫掉,冷風吹入,易辰離稍微清醒了一點。
他坐直身體,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他扶著刺痛的腦袋,本能的後退了一大步。
柳園夢小臉一白:“殿下,是小園兒做錯了什麼嗎?”
易辰祺略微一遲疑:“小原兒?”
柳園夢害羞的說:“是殿下剛才稱呼園夢的小名,園夢很喜歡。”
親近的稱呼容易拉近彼此的距離,柳園夢自然是希望,易辰祺是喜歡自己的。
爹爹和她說,五皇子的府邸叫祺噯苑,想必皇子至少是不討厭自己的。
她大著膽子上前,牽了易辰祺的手,赤裸的說著:“殿下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小園兒伺候你休息吧。”
易辰祺總感覺有什麼不對,雖然身體因為酒精遲鈍了,但是大腦卻很清醒。
他突然有些執念的問面前的女孩:“你喜歡吃糖果嗎?”
“什麼?”柳園夢以為自己聽錯了。
“糖果,喜歡吃嗎?”易辰祺不厭其煩的問了一句。
柳園夢搖了搖頭:“小孩子才喜歡吃的東西,我不喜歡。”
易辰祺扯回了自己的手。
他搖搖晃晃穿起自己的外衫:“我今日喝的有些多,怕擾了你休息,去書房睡了。”
柳園夢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眼淚瞬間出了眼眶。
哪有新婚夫妻不同睡的?柳園夢覺得委屈,漸漸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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