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愚人,是沒有辦法和他講道理的。
幾個男子看安原兒只帶了果果,是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仗著他們人多,就要教訓安原兒。
雙雙形影不離的跟在安原兒身後,這些人一動手,雙雙就出來了,打的這說話的三人滿地找牙,連連求饒。
安原兒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雙雙打完後,安原兒漲紅了臉,用腳踢著這幾個男人洩憤。
“叫你們嘴臭。我踢死你們。踢死你們。”
“以後還敢胡說八道,說人是非,我還打你們。”
安原兒像只炸毛的小貓,發洩著她的不滿。
易辰離好不容易,透過射箭大會的優勝,向世人證明了,即使殘疾又如何,他一樣能做的比別人優秀。
可如今,就因為這顛倒黑白的戲曲,醜化了他的形象,讓他的努力白費了。
在安原兒看來,這些嘴臭的男人,才是最醜陋的存在。
這個戲曲連她都聽到了,可想而知風靡了多久,安原兒擔心易辰離聽到了會不高興。
她沒有心情繼續逛街,急衝衝的回了辰陽殿。
安原兒回去的時候,正看到易辰離在練長槍。
長槍很重,光拿起來就不易。耍槍最講究的就是快、準、狠。
易辰離早就能流暢的使用輪椅了,電光火石之間,耍了一套精彩的槍法,出手快速,眼神篤定,彷彿此時不是練習,而是真的有敵人在眼前。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揮灑而下,哪怕已經練的很好了,還是不夠。他對自己要求很高,不到完美,就不願意停下。
安原兒知道,易辰離即便是天才,可他背後付出的努力,也比正常人要多上許許多多倍。
那些人,憑什麼詆譭他?心抽抽的,安原兒心疼的厲害。
易辰離餘光憋到了安原兒,她正站在旁邊出神的厲害。
他把長槍交到李桂的手裡。
這猛然多了長槍的重量,李桂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好在他扶著桌子站住了。
這槍原來這麼重,怎麼主子拿起來,就那麼輕鬆。
“圓滾滾,過來!”
安原兒撲騰腳丫子,衝向了他的懷裡,腦袋蹭了蹭他。
她聲音輕柔,喊著:“阿離,阿離。”
易辰離退了退:“剛練完,身上都是汗。髒的。你在蹭,把汗都要蹭走了。”
安原兒又蹭了兩下:“我不嫌棄。”
易辰離心思敏感,小丫頭平時也黏人,但也不會纏的這麼厲害。
他試探問了聲:“今天去哪裡玩了?吃什麼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安原兒愛出宮玩,每一次不到宮門即將禁閉,是捨不得回來的。今日反常的很,她回來,也不見她帶許多宮外的小零嘴,發給大家。
安原兒情緒低落:“去聽了戲。那裡的東西難吃的很,我以後再也不要去了。”
“聽戲?”易辰離心中有數了。
“聽到那出戏了。”雖是發問,易辰離用的確是肯定的語氣。
安原兒點了點頭。
她急切的說:“你別聽戲裡面胡說。才不是所有殘疾的人,心裡都是扭曲的。至少我知道,阿離你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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