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飄兒說完,猖狂的笑了起來。
她幻想著不久以後,安原兒被祖母家法處置,狼狽的跪在祖廟,不給吃喝,還要挨鞭子。
只要這麼想著,安飄兒忍不住笑出聲。
安原兒已經得意夠了,接下來該是母親和她的好日子了。
弟弟是家中唯一男胎,又是“貴子”,以後整個安府還不是他們大房的囊中之物。
“安飄兒,我勸你清醒一點。這夢碎的痛苦,我怕你承受不起。”
“至於讓我求你,下下輩子也不可能。”
安原兒沒有一絲懼怕,和安飄兒針鋒相對的對峙著。
有時候安原兒會覺得可笑,大伯母和安飄兒居然會把身家榮辱寄託在一個未出生的嬰兒身上,就因為他是男孩嗎?
荒謬!
身家榮辱是靠自己去爭取的,而不是靠一個男嬰以及所謂的天命之說。
安飄兒氣不過,她眼尖,突然看上了安原兒頭上的紅寶石髮簪。
髮簪上的紅寶石在陽光下會變幻七彩顏色。
這紅寶石似乎是真的。
安飄兒惡劣的想:安原兒那個小賤人怎麼配得上這樣好的髮簪。她才是盛京第一美人,這髮簪理應屬於她。”
她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安原兒的腦袋動手,試圖扯下她的髮簪。
安原兒一時不防,頭髮被扯落好幾根,頭皮一陣發麻。
“安飄兒,你瘋了嗎?”
安原兒知道安飄兒不是什麼好姑娘,可沒想到她居然會動手搶。
在外面裝出弱不經風的樣子,在家裡安飄兒倒是蠻橫的很。
安原兒反應快,安飄兒沒搶到髮簪。
她不甘心的破口大罵:“那個殘廢皇子果然是好騙,這樣的好東西都捨得給你?不過,我要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