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聽了這話,臉上更加扭曲,眼神嗜血,如魔鬼般猙獰,“不可能?他宇文玥有不可能!當年本王可是親自送皇姐和親的,她衣衫不整出現在各國使者面前,親自指證宇文玥,可宇文玥當眾翻臉不認,皇姐受辱,不願茍活,本王親自看她當場自刎,這種痛誰能體會!
那年世人只知北平王慘烈!
可又誰知本王比他慘上千倍萬倍!
痛失兩位至親,從高高在上的太子,輪為豬狗不如的平民,這一切不是他宇文玥害的,又是誰!”
南宮辰越來越控制不住體內流竄的暴虐,不得不取出匕首插入他自己的大腿!
“啊……”
“主子!”
船上的人全亂了。
看著這一切,慕容青禾很疑惑,南宮辰這是有自虐的傾向?
可他說的全是假的,當年定有人在這場和親上做了手腳。
那天還有其他使者,也有他們南周自己的人,如若這場和親失敗,誰最得利,誰就有可能是背後操縱者。
論誰得利,就太廣泛了,四國都有人能得利,根本無從查起!
所以,這黑鍋,宇文玥註定要背。
南宮辰出受了傷,被人扶著進了船艙。
船上安靜了下來。
慕容青禾起身,迎風望著蔚藍大海,心裡是從未有過的空虛。
空虛?
這個詞,以前可是從未在她心裡出現的,來了這異世,她,也漸漸變了。
變得貪婪,變得越來越不滿足。
她想宇文玥,想他冷漠的眉眼,想他摟她入懷的感覺,想他的一切!
他還好嗎?
船緩緩的在海中行駛,漸漸得離瀘州越來越遠。
瀘州山峰上。
宇文玥己在這裡休養了好幾日。
他本就有自愈的體能,根本不須養傷。
而他停在這裡的目的,不過是等待鋒芒畢露。
即然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就無須計劃。
更無需再韜光養晦,他要告訴天下人,這天下,他宇文玥從生下來就是主宰!
而是天下主宰!
“主子!所有人馬全部歸位!請主子下山安排!”,衛一早已等不急。
“好!下山!”,宇文玥站在山峰頂端,最後再看了這個城池一眼,才轉身離去。
而到了瀘州城主府。
宇文玥坐上最高的位置,本是簡潔粗陋的府邸,隨著他這是一坐,瞬間高貴無比。
堂下站著五個氣質出眾的大將,更將主位上的人寸得如天神降臨。
“步兵總隊隊長,刑滿天,參見主上!步兵以至今日己十萬人,隨時聽候主上發落!”
“騎兵總隊隊長,王巖山,參見主上,騎兵以至今日五萬人馬,隨時聽候主上發落!”
“弓箭隊隊長,易老六,參見主上,弓箭手以至今日三萬餘人,三萬有五千可三箭齊發,一萬兩可發兩箭,其餘一眾百發百中,隨時聽候主上發落!”
“怡情閣閣主,月明鏡,參見主上,如今情報閣,已在全國各地安然入駐,請主上隨時查閱!”
“澎湖商會會長,齊劉海,參見主上,目前整個商會己掌握了四國一小半財物,如若開啟戰事,財力物資只多不少,隨時等候主上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