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僮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兩根布條,許是做粗活做慣了,力氣也挺大,不一會那床上昏迷的人都被綁了起來。
口不能言,手腳被綁的兩人只能不斷扭動身體舒解體內的燥熱與慾望,布料磨蹭發出了細碎聲。
與此同時,司馬靜華冷冽的聲音也傳進了內室。
“李良醫,這藥你可能解?”
“回殿下,這藥並不是普通的媚藥,若是想要解除藥才……還需要一柱香時辰。”
“那本宮就再給你一柱香時間,若是再沒有結果,那本宮便先治了你的罪!”
李良醫欲哭無淚,怎麼就讓他攤上這事兒了?
心裡這麼想著,可面上卻越發恭敬了。
“奴才遵旨!”
這事不是他能置喙的,倒不如當做啞巴,將話都嚥到肚子裡吧!
內室裡比起外廳氣氛更加詭異,除了李良醫之外,還有兩名小藥僮,兩名丫鬟。
那張雕花大床上卻躺著兩道身影,一男一女。
兩人衣衫不整,眼神迷離,兩頰泛紅,眉眼含春,一看便知是中了那種藥的。
此時兩人手腳均被束縛著,嘴巴上還綁著布條,堵的嚴嚴實實,一絲聲響都發不出來。
那兩名小僮分別站在床頭床尾,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的人,生怕他們在鬧出什麼么蛾子。
李良醫動作利索的從隨身藥箱裡翻出了布袋,手腕一動便將那布袋鋪展開來,上面一排排銀針冒著寒光。
“你們倆,過來給我壓住她的手腳。”
李良醫對著兩個丫鬟吩咐了一句,隨後他手指滑過一排排銀針,臉上神色裡充滿著思量,目光也在床上的人身上轉了兩圈,最後終於抽出了一根銀針。
“別讓她亂動。”
李良醫又吩咐了一句,那兩名壓著床上兩人手腳的丫鬟恭敬的點點頭,手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隨後,李良醫下手極為迅速,銀針準確的紮進了其中一人的xue道上。
……
這廂李良醫忙著解毒,那廂司馬靜華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道,“李小姐,你可知本宮喚你前來所謂何事?”
司馬靜華之所以會率先開口,一來是因為在場的她身份最為尊貴,二來事情發生在棲霞苑,於情於理她這個主人都應該做主的。
聞言李儀柔渾身一僵,喉嚨發澀,“回長公主殿下,儀柔不知道。”
李儀柔無比慶幸此時自己戴著面紗,否則自己肯定無法做到如此淡定。
因為,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貼身丫鬟!
坐在右手邊的李夫人看著李儀柔的眼中滿是厭惡,若不是因為這身份,她壓根不想摻和進這事!
“儀柔啊,雖然芙兒是你的丫鬟,你待她一向仁厚,可她背主做出如此不要臉面的事情,就算長公主與三殿下開恩留她一條命,她這樣的人斷然是不可能再留在你身邊的,你可要想清楚,不能為了一個丫鬟犯糊塗啊!”
李夫人看似好心的勸慰,實則是將李儀柔推向了深淵。
李儀柔心裡恨極,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緊握雙手,一字一頓道,“娘,你也是女人,應該知道名節對於女兒家多麼重要,你這番話是要逼死芙兒,逼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