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又一想，溫璨在招惹他這事上膽子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的手鑽進她睡衣布料，毫無阻隔地觸碰，還有繼續上挪的趨勢。溫璨渾身一僵，雙手不自覺地摟緊，整個人就半靠進他懷裡。
投懷送抱似的。
“好玩麼。”宋清闌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溫璨靜了會兒，搖頭：“不好玩。”
“那怎麼才好玩。”
“……”
他一問，她又噤聲。
溫璨臉蛋滾燙，貼在他脖頸和鎖骨之間，裝死不理他。
半頃，她的腰被人輕拍了一下。
溫璨無法控制地輕顫，聽見宋清闌下達命令般低聲說：“躺好。”
溫璨：“？”
她不明所以地抬頭，宋清闌卻沒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的手握住她腳踝往下扯，動作甚至稱得上溫柔，迫使她躺倒在被褥上。
溫璨下意識用手遮住眼睛，慢吞吞地吐字：“幹嘛……”
“伺候你。”她聽見他說。
……
時間滴答滴答地分秒流逝，溫璨一隻手攥著被子，另一隻手抓著枕頭，時握時松。她腦袋裡幾近空茫，唯一留存的想法是——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那個時候就不瞎說話了。
腦海裡斷斷續續地閃過上次宋清闌說過的話。
……
宋清闌的襯衫釦子已經被重新扣好，衣領又恢複到一絲不茍的狀態。他神色自若，低眸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表情。
溫璨呼吸錯亂，求饒似的喊他：“宋清闌……”
“說。”
“行了……”
他不理她。
溫璨提不起一點勁兒，化成灘水。抬起手想去碰他，被宋清闌抓握住。
他捏過她手，附在唇邊，輕吻她的指尖。
溫璨偏過臉去不讓他看。
“溫璨。”
“……嗯？”
他輕輕念出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