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容一如既往柔和，但是眉宇之間卻多了幾分堅毅之氣，溫婉的氣質也淡了許多。
相由心生，果然不錯。
金瑤和笑出聲：“那我得買瓶好酒慶祝下，說實話，還是純天然糧食製作的酒好喝，下次交易的時候記得附送幾瓶茅臺。”
顧滿側首把頭發梳順，接著手指把長發一繞放在後腦勺用鯊魚夾固定，做好這一切她向影片中的人比了個ok的手勢。
影片結束通話，她轉身下樓。
網路上的事發酵的越來越大，從外網轉進來的影片中，涉及的受害女性也越來越多，再加上許多國外網民看熱鬧的心，華夏軍政高層親自下達指令。
嚴查此事！
專案調查組成立的很快，全是華夏肱骨，他們在社交媒體，上傳了一張公告安撫人心，每個調查進度都放在網上公佈。
顧滿就跟普通的大學生一樣，打鈴上課，下學在四號門逛逛吃喝，週末在家種種菜做點美食。
半月轉眼即逝，關於殘害女性的恐怖影片也落下帷幕。
顧滿坐在大教室，耳旁全是關於調查結果的議論。
程興玲拿著手機湊到顧滿身旁，示意她看：“看看這種人渣，無期徒刑簡直都是便宜了她，聽說因為他還死了好幾個女生，要是我在北城，一定要跑到法院外扔垃圾！”
顧滿一副吃瓜的神情看著她的手機介面。
手機中正播放著齊寶鑫被押出法庭的影片，肥胖的他臉上都是熬夜的油光，神情萎靡，仔細看去眼底還帶著憤怒。
周圍全是聲討的民眾，只是礙於公法人員阻攔，才沒有靠近他。
“畜牲，我殺了你！”
直播的鏡頭一掃，顧滿看到人群裡一個拿著砍刀的中年男子，他雙眼赤紅，激動看著齊寶鑫方向揮舞手上的刀。
守著法院外的保安一擁而上把他止制，他一邊掙紮一邊朝齊寶鑫大吼：“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你還我女兒呀，還我女兒！”
這個男人的面容其實很儒雅，但因為他猙獰的表情讓整個氣質都很兇殘粗暴。
程興玲看到這裡心有慼慼低語：“這應該就是柳巧的父親吧，小滿，你有沒有看到柳巧照片，我當時第一眼簡直驚為天人，你說這個齊寶鑫怎麼就能下得去手！”
顧滿看了眼她，語氣疑惑道：“新聞不是說殺害柳巧幾人的是齊寶鑫員工嗎？”
“這話也就你信！”程興玲義憤填膺拍桌：“肯定是齊寶鑫找的替罪羊，你看這個柳巧父親就知道，哪些人真是沒有良知，為什麼會為了這種人渣頂罪！”
看到她的態度顧滿也跟著憤慨：“竟然是這樣，那這個人也太該死了，我可是看過哪些受害人的資訊，全是妙齡美女，人渣！畜牲！敗類......”
幾人越罵越起勁，黃淑她們根本沒有發現顧滿有任何異常。
幾人隨著人流湧出教室、走出教學樓。
顧滿再次附和了程興玲幾句，接著自然而然分開。
她把書放在車兜裡，雙手轉動把手，電瓶車緩緩啟動。
“顧滿。”
停在小區門口的顧滿一腳撐地，一手在口袋掏鑰匙，聽到聲音的她抬眸。
望著來人，她眼底有些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