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沉醉於他讓淩舒開心到喪失理智的頂峰。在原以為的淩舒選擇與衛光重修舊好的錯誤認知裡,薛懷躍甚至認真地思考過憑借一身本事真的去坐實“男小三”的可行性。結論是,如果衛光不行,他還年輕力壯,是可以在某些方面把淩舒照顧得很好的。
“可是你還在生病啊。病人就應該多臥床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了。”淩舒還知道以他的身體為重。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只是那種程度的運動是可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淩舒真的很怕,發燒的病人劇烈運動的過程中,會噶在她身上。
那簡直會給人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薛懷躍還在一下一下誘哄著她:
“而且,我真的,非常想讓你感受一下,38.5c的我。不是每一次都有這樣的機會哦,寶寶體驗一下吧,不然我會很有挫敗感的。”
薛懷躍太知道怎麼去迷惑淩舒的心神了。
而且手上還在發力。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淩舒抵不過他的雙管齊下,紅著臉點了頭。下一刻,原本在發燒的病人,迸發了比平時還要大的力氣與熱情,抱著她帶她轉移陣地去用品更加齊備的臥室。
他太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體驗太過新奇,淩舒緊張得小腿肚發顫。即便是在這種場合薛懷躍也會無微不至地照料她的感受,順著淩舒的脊背引導著她吃進去,還騰出來一隻手給她的小腿肚按摩。
“好棒啊,阿舒怎麼這麼棒。”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感讓淩舒有些許的驚慌。
薛懷躍小雞啄米似的在她的唇頰上落下好多好多個輕吻,正反饋給得很多,等到他真正開始發力的時候,淩舒也能夠放下心理上的包袱,對著他開啟自己,真誠地面對愛與被愛。
薛懷躍是最有耐心的獵人,等待淩舒進入了狀態,享受著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樂,被烈火一般的愉悅灼燒。薛懷躍又壓抑了一會兒,才問他可不可以不再束手束腳,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記得要去尊重她的意見。
不過淩舒點頭後,想要反悔也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了。
獨自胡思亂想掙紮著做決定的痛苦,薛懷躍放開在與愛人的肌膚相貼中放縱。淩舒以為和薛懷躍相處了很久,已經足夠瞭解到他的每一面了,竟然又在此時他儒雅斯文背後熱烈放縱的一面。
沒說出口的話被鑿得破碎。
感官升空。
“你……停……”
薛懷躍惡劣地裝聾作啞,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你說得連貫一點,我沒有聽清。”
可是他明明是懂什麼意思的。
淩舒已經被抽幹了力氣,在接連的動作裡化成了零零碎碎失去對身體的掌控的泡沫。
知道薛懷躍是故意的,但無力與之對抗,更沒有掌握到這場遊戲的主動權,在間隙憤憤無力地在他的面板上又掐又劃。
留下點點猶如貓抓的印記。
薛懷躍甘之如飴。
“討厭……”
“討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