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貪婪地俯身吻幹。
汗津津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淩舒抱著這顆毛茸茸的腦袋,喃喃問:
“你是不是我的小朋友?”
“是,我是永遠忠於淩舒的小朋友。”
薛懷躍細細密密的親吻,從脖頸開始順延,落到小腹。那裡是一個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有著可以孕育生命的魔力。
從很多神話傳說中,薛懷躍總結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隻有神才有造人的能力。女性即人類中造人的神明。
他想到最開始的遇見,他好討厭被淩舒當成小孩子看,現在則是被當成小狗、□□都無所謂。有過最壞的打算,是如果這輩子沒有緣分,那就下輩子一定要當她的小孩,根深蒂固地落到她身體內的溫床裡。
他含著眼淚吻那一處。
淩舒其實不懂為什麼他也要哭。
還好她自顧不暇了,顫顫巍巍成了一口雨季的泉眼。
漫長的一切結束後,薛懷躍清理,相擁著,沒有開燈,卻在黑暗中精準地輕輕吻了淩舒的額頭。
淩舒的呼吸安穩又均勻,突然被戳到了某根神經,扒著薛懷躍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疼——”
她使的力氣根本不大,為了滿足她的虛榮心,薛懷躍誇張地呼痛。
淩舒哼哼唧唧:
“誰讓你喜歡我那麼久,都只是光喜歡而已,一點實際行動都不做。”
薛懷躍抱著這一塊軟肉,眼睛望著天花板,先是低低地講做了很多。
“什麼?”淩舒沒聽清。
薛懷躍改口:“做了一點兒。”
非要數那太多了,淩舒和衛光戀愛期間,大小事情他替淩舒抱不平,衛光沒有送出的關心有他做好事不留名。
淩舒自以為孤身一個人一點點淌過來的歲月,她沒想過,為什麼小到預約搶購的商品,大到很難進的工作室,她總是幸運兒,買杯咖啡的功夫都能和創始人白雨瀾一見如故。
有時候連淩蘇蘇都會羨慕她歐氣滿滿,連最熱門的明星的to簽都能中,那是淩蘇蘇託了幾重關系都見不到一面的亞洲巨星。淩舒裝著不值一提說可能人做多了好事就會變幸運。
實則,是薛懷躍在私下裡請了那位亞洲巨星吃飯,拜託工作室在公佈中獎人員時再加上淩舒的id。
明星給了薛懷躍面子,又不免疑惑:
“懷躍,你其實可以邀請她和我們一起進餐,根本不需要這麼迂迴麻煩。”
“她現在生活得很平靜,我不知道她還想不想見到我,”薛懷躍偏了頭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與車流,“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很努力地在生活,她挺不容易的,也許我這類人的接近反而會給她帶來麻煩,我想讓她覺得,她是個被老天寵愛的很幸運的小姑娘。”
明星誇張地學他說話的語氣:“小——姑——娘——”
薛懷躍眯著眼睛笑:“嗯,在我眼裡,她就是小姑娘啊。”
那個時期他的情況也不好過,強敵環伺,虎視眈眈,在成功登頂之前,薛懷躍都不確定他是不是那個能帶給她幸福的人。
許玲瓏心細,雖然沒見過淩舒,這些年裡,重大節日裡薛懷躍給她準備了禮物之外,還有別的給女孩子精挑細選的禮品,付上手寫的卡片“致淩舒”,將被偽裝成淩舒其他知心朋友、事業夥伴的贈禮。
許玲瓏奪過一次卡片,一字一句地把祝福語唸完後愣了,“我記得,淩舒小姐是,衛光哥哥的……”
薛懷躍直白承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