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當然是好的。”
簡單的話,薛懷躍盡量不動聲色,卻覺得還有苦大仇深透出來。
孟齊畢竟上了年紀,體力不比年輕人,一圈看下來,便回去休息,臨走時還不忘囑咐孟引章多跟著薛懷躍學習。
許玲瓏還介懷著今天丟了面子,悶悶不樂,孟引章忙趕著去哄。
淩舒這才得了空對薛懷躍問候一二:
“低燒退了嗎?現在身體怎麼樣?”
“早就恢複好了。”
一提這茬,薛懷躍便想到那天淩舒在他公司門口便開始結交其他青年才俊的事。
胸腔被堵住,發聲不暢。
淩舒又笑:
“我想也是啊。你有許玲瓏小姐陪著,當然會精神爽朗好得很快,不像我,連見你一面都難。”
把不開心的事就當開玩笑一般說出來。
聽著有心。
薛懷躍猛然想到,那天的事,許玲瓏,李凡聲,淩舒,一個接一個地在他公司出現,時間點未免掐得太巧。
但凡沒有這麼巧,缺少了任一環節,他們都不會連著好幾天雙向鬧別扭。
“不是的,我……那天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不怎麼好,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傳遞給你,才沒和你見面。”
薛懷躍的解釋姍姍來遲,好歹是說出口了。
淩舒也舒服了不少,順著臺階就下:“好呀,既然是這樣我就不胡思亂想難受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想這件事,還好是我想太多。”
淩舒真的會為他難受嗎?薛懷躍深深地懷疑。
但秉持著淩舒說的鬼話他都淺淺信一下的原則,安慰道:
“不用難過,是我的問題,以後不會了。”
薛懷躍糾結難受的點還沒那麼快過去,又問:
“那你也會為了別的青年才俊的事糾結難受嗎?”
他迫切地需要他和別人一點點的不一樣,去繼續執著在某條道路上。
還好今天的展比較小眾,沒什麼人,孟引章拉著許玲瓏翻來覆去地哄,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否則薛懷躍寧願把自己憋死也不問。
淩舒思忖著,原來薛懷躍這幾天不對勁,原來是堂堂霸總在怕被當成魚批次養了。
當即跟薛懷躍坦言道:
“目前我只在跟你有著以結婚為目的的雙向瞭解,其他異性我沒有在接觸,所以他們的事,不關我事。”
1v1的態度直接擺了出來。
薛懷躍應該為此開心的。
人心像填不滿的深淵,接觸得越多,裂口竟慢慢撕大,想得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