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
傅斯灼整個人埋在她肩頭,滿足地蹭了蹭,說:“好的,老婆。”
沈珠楹這才注意到他渾身酒味,一臉遲疑地問:“喝醉了?”
“沒有的。”傅斯灼低聲笑了,仍然喊她,“老婆。”
“沒有個屁!”沈珠楹兇巴巴。
“好兇啊,老婆。”他輕聲說。
沈珠楹莫名聽到了一股委屈的意味,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
“好想你啊,老婆。”他沉默片刻,又說。
他終於抬起頭,兩頰有點紅,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吻了上來。
他們接了一個纏綿濕潤的吻。
他虔誠與她接吻,說是真的想你,老婆。
沈珠楹被他吻得腿軟,心底什麼害怕生氣都沒了。
狗男人!喝醉了還這麼會!
一吻過後,沈珠楹牽著他的手,走到沙發前讓他坐下。
她沒好氣地道:“坐好,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沈珠楹轉身想走,卻聽到傅斯灼說了句,不要。
他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往下一拉,沈珠楹就跌落在沙發上,傅斯灼整個人壓下來,低下頭,又吻上了她的唇。
“老婆,我就想吻你。”
他的聲音纏綿悱惻,聽著讓人情動。
這還是傅斯灼第一次喝醉酒。
沈珠楹覺得新奇,也不急著給他熬醒酒湯了,低低急促地喘息著,命令道:“傅斯灼,你頭抬起來。”
傅斯灼原本在咬她雪白的鎖骨,聽了她的話,動作頓住,抬起頭來,笑了,說老婆,你好漂亮。
“你也好漂亮啊,傅斯灼。”
沈珠楹從初見時就覺得他漂亮,五官輪廓精緻,再加上嘴角笑起來時漾起酒窩,真的很漂亮生動。
她食指戳了戳男人的酒窩,問:“你這個酒窩能遺傳吧?”
她抬眼,注意到男人一雙狹長的鳳眼,眼神迷離,於是便嘖嘖搖頭,說:“害,我能指望你這個醉鬼說出些什麼呢?”
“但是你睫毛真的好長哦。”沈珠楹捧著他的臉,漫不經心地開始玩他的睫毛,又問,“你的睫毛也能遺傳吧?”
傅斯灼眨了下眼睛,睫毛“唰唰——”劃過她的指尖,撓得她整個人心尖癢,再然後他埋下頭,繼續咬她的鎖骨。
“不知道啊老婆。”
傅斯灼輕聲道。
“那不如我們試試看。”
試試看,能不能遺傳。